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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容楚和你的資訊素適配度有百分之九十六,你知道以你的體質來說這有多難得嗎?那個oga是什麼級別和你的匹配度能有多少?你給我清醒一點!”
&esp;&esp;“這不重要。”喻少閒淡淡道:“你和母親的資訊素匹配度也很高,可是結果呢?不是我繼承了你們喻家人的體質,就要和你們一樣被所謂的資訊素驅使,做獸性的奴隸的。”
&esp;&esp;“你放肆!”喻楚天重重拍了一下車座,大聲道:“你這說的叫什麼話”
&esp;&esp;喻少閒看著自己的父親,帶著寒意的目光無比認真:“我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紀由心對我很重要,誰也不能碰,你要是敢動用自己的權力去傷害他,哪怕是調查他,我都一定會讓你們後悔,我之所以會來這裡,就是想要和你說這些。”
&esp;&esp;“沒有其它的事情我就走了,您保重身體。”
&esp;&esp;說完他拉開車門下了車,頭也不回地走了,鍾叔重新坐上駕駛位,觀察著後座院長的臉色,只見那見慣風浪而不形於色的臉上怒容明顯,半晌罵了一句:“這個逆子!”
&esp;&esp;容楚的戲份在一個星期之後徹底結束,雖然是客串,劇組還是照慣例讓人為他準備了殺青蛋糕並送上鮮花和紅包,他捧著花走到喻少閒跟前,笑道:“擁抱一下?”
&esp;&esp;後者淡淡瞥了他一眼,竟然無動於衷:“不必。”
&esp;&esp;沒想到自己會收到如此直白的拒絕,容楚愣在了當場,卻見喻少閒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讓他一時間竟然有些畏懼:“這幾天沒有機會和你交流,正好趁現在和你說一聲,搬出我父親來壓我這種事情不要再做
&esp;&esp;進入十二月後, 劇組不斷有演員殺青,紀由心因為行程太多,簽約之前夏鷗便和楊念茲協商儘量把他的戲份集中拍攝, 因此他反而是幾個主演中殺青最早的一個。
&esp;&esp;殺青的倒數第二幕戲是謝昭的重頭戲, 法庭上,經過沈辭冰的唇槍舌戰和不斷舉證,楊貴終於沉冤得雪, 警方重新立案將真兇逮捕,與此同時, 謝昭寫材料舉報自己的父親,他雖然和殺人案沒有直接的關係, 卻因為利益牽扯對真兇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父親入獄之後將當年的事和盤托出, 所有牽涉其中的上層人物全部落網宣判,法庭之上一錘定音, 真相終於大白。
&esp;&esp;塵埃落定之後, 謝昭開車一路出城而去,沿著公路漫步目的地走了不知多久,終於停下, 外面已經落了一夜的雪, 遍地潔白, 他慢慢走在雪中,一步一步踩出一個天平的樣子, 最後忽然躺倒在雪地上。
&esp;&esp;這場戲的感情非常複雜,開拍前, 楊念茲特意把紀由心叫去講戲,他不希望紀由心在這場戲中感情表達得過於外露, 而是要潤物無聲地讓觀眾感受到他的無奈,失望,痛苦,疲憊和在這一切之後,依然勇敢選擇堅持。
&esp;&esp;這對任何一個年輕演員來說都是一個很大的挑戰,對一直被詬病演技的紀由心更是如此,酒店房間陽臺,夕陽的餘暉裡,楊念茲認真地看著他:“小紀,你進組之前,夏經紀人和我談了很久,希望我能好好地打磨你的演技,至少做到場場合格,之前我對你的要求也是六十分,但是後面你靠自己讓我也讓所有人看到你可以做得比合格更好,所以我們一起挑戰一次,無論拍多久重來多少遍,我都希望也相信你能做到我的要求,演好這一場戲,你就可以從咱們劇組畢業了。”
&esp;&esp;他特意給紀由心放了三天假,紀由心三天沒有出房間的門,用一天時間把劇本從頭到尾過了一遍,將自己完全帶入到了這個角色之中,漸漸忘記自己是紀由心,而是那個滿懷憧憬從大學畢業踏入法律行業,到被迫捲入到這場長達十幾年的血腥陰暗的殺人案中,發現自己的父親可能和案件有關之後,從徘徊到堅定,再到最後以戰士的姿態投入到翻案,塵埃落定之時,年輕的靈魂已經滿是創痛和傷痕。
&esp;&esp;為了儘量還原謝昭身心俱疲之後還開了一夜車的神情而不是僅僅依賴化妝,開拍之前的三十六個小時,紀由心都沒有睡覺,東西也吃得很少,只為了這一場戲能找到最合適的狀態。
&esp;&esp;正式開拍的時候是凌晨四點,劇組提前兩個小時到了場地,京城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