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情告訴他,哪怕是在分別的時刻。
&esp;&esp;對此毫無察覺的紀由心瞥了喻少閒一眼,見那人無動於衷,立刻轉過頭來對那個年輕人露出完美的偶像式微笑:“我喝了你的酒,你可以和我跳舞嗎?”
&esp;&esp;年輕人越發羞赧,烏黑的眼睛帶著期盼,點了點頭。
&esp;&esp;紀由心把alpha親手倒的酒一飲而盡,就拉著人加入到了篝火前跳舞的隊伍裡,他知道喻少閒正在看著他,就是裝作沒看見,下巴揚起一個傲嬌的弧度,那態度很明顯,你不和我跳,有的是人願意和我跳,哼!
&esp;&esp;青年alpha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得到這個oga,因此就算是跳舞也只敢拉著紀由心的袖子,兩個人圍著篝火跳了兩個來回,紀由心有些累了,停了下來,下意識看向喻少閒的方向時,那個桌子已經空了。
&esp;&esp;他有些慌張地去問周捷,周捷給他指了一個方向,紀由心便沿著那個方向去找喻少閒,這是一條彎彎曲曲的小徑,周圍栽種著高大的白楊樹,在風中發出簌簌的響聲,大約走了十分鐘,前方的景象開闊起來,這條路通往的竟是一汪小小的湖泊,滿月從天上照下來,清暉撒在湖面,湖邊的石頭前站著一個人,身量修長,肩背挺拔,紀由心怎麼樣也能認出來那是喻少閒。
&esp;&esp;他走到那人身邊,眼巴巴地看著他:“是你說不要和我跳,我才去找別人的。”
&esp;&esp;喻少閒看他一眼,紀由心剛剛喝了酒,這會兒有些上頭,從臉頰到脖子都泛起紅色,被風一吹,立刻抬手扶了扶暈乎乎的頭,他脫下外套把人裹住:“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