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來到比周圍皮肉更加脆弱的腺體前,輕咬了一下,紀由心不由自主地戰慄一下,在這一瞬間,他終於覺得害怕,甚至下意識的推了一下喻少閒。
&esp;&esp;喻少閒察覺到他的抗拒,看了他一眼,那眼底帶著侵犯的警告讓紀由心的心臟像是被提起來一般,幾乎是脫口而出:“喻……”
&esp;&esp;不等他後面的話,喻少閒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另外一隻手將他的兩隻手腕制在身後,頭埋進了脖頸,輕輕舔了一下那薄薄的腺體,然後徑自咬了下去!
&esp;&esp;強烈的痛苦和滅頂的爽感一起襲來,纖長的脖頸揚起,如同瀕死的天鵝,紀由心叫不出聲,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眶裡滾落,滾燙的眼淚落在喻少閒的手背上,灼熱的溫度似乎喚醒了他一絲的理智。
&esp;&esp;喻少閒握緊的手重重砸在床上,終於從灰燼裡找回一絲殘存的理智,把頭埋在他頸側,重重喘息幾聲,嗓音沙啞無比:“出去。”
&esp;&esp;紀由心聲音顫抖,他從未把自己的腺體暴露給任何alpha,並不是一點都不害怕,可是傍晚喻少閒和容楚站在一起的畫面湧入他的腦海,讓他心裡無比酸澀又刺痛,他無法辨別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只是咬了下已經泛紅的嘴唇,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