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子,我也參戰了,結果遭遇了三個人的圍攻,其中有兩個人手裡拿著兇器,混戰中,我背部、肩部、腹部都中了刀,後來才知道一共被捅了九刀,這九刀捅過來,那可是要我的命的?可我還是制服了其中的兩個,最後把這個團伙主要成員一網打盡。抓捕行動結束以後,我就鬆了勁,這一鬆勁就昏迷過去了,整整住了三個月的醫院。也因為這次行動,我榮立了個人二等功,這才有機會升任黃州市公安局副局長。您說領導,我死都不怕,還怕查這個案子嗎?”
宋遠平聽得熱血沸騰,也被宋光榮無畏的勇氣所感動:
“光榮同志,這個案子你儘管往下查,我認為,杜國樑背後的領導一定是被他矇蔽了,等一切真像大白,領導是不會袒護他這種人的。如果他真要維護杜國樑,我也不會讓你一個人承擔壓力,哪怕我這個書記不幹,也不會讓你這個局長受迫害!”
宋光榮也被宋遠平擲地有聲的話語感動了,電話彼端的宋遠平已然不是他的領導了,而是浴血奮戰的戰友。此時無聲勝有聲,兩顆心緊緊貼在一起,為剷除這顆毒瘤而堅定地努力著。
也就是這天下午,中倉縣縣委書記胡忠良的審查工作已經結束,他被正式移交給檢察院等待批捕。訊息很快傳了出去,在家靜養的董勝利也得到了訊息,他心裡一沉,神情黯淡下來。
老伴兒許韻秋儀給他沏了杯茶水端過來,手裡還拿著藥:
“老董,你該吃藥了!”
董勝利接過藥含進嘴裡,用茶水衝了衝:
”該來的還是來了,胡忠良還是沒能逃過這一劫,他已經被移交到檢察院等待批捕了!”
許韻秋一驚,臉上有掩飾不住的驚慌。
董勝利疑惑的看了看她:
“老許,他自己種下的惡果他自己吃,你慌個什麼呀?”
“我……,我……,老董,我有一件事還瞞著你。”
董勝利心裡一咯噔:
“你瞞我什麼了?不會和胡忠良有關係吧?”
“你身體不好,我說出來你可千萬彆著急,那個……,這件事和忠良是有點關聯,不知道忠良這一出事,會不會牽扯到你?“
董勝利馬上就變了臉色:
“胡忠良給你什麼好處了?”
“兩年前咱兒子不是辦了個公司嗎?當時還有三十萬的缺口,我讓你幫忙你也不幫,我……,沒辦法,就給忠良打了個電話。”
董勝利臉色蒼白,他“啪”的把茶杯摔在地上:
“我說老許,你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老婆子,我早就和你說過,不准你私下收任何人的錢物,你怎麼就是不聽呢?你是非把我害死才高興是不是?”
許韻秋也顧不上地上的碎杯子了,拍打著董勝利的後背:
“老董,你可不敢生這麼大的氣,你先冷靜冷靜,咱好好想想辦法,想想辦法,噢?”
董勝利咳嗽了一下,臉色又變成了鐵青色:
“你給我滾一邊去,我能冷靜下來嗎?我為什麼要退下來,還不是不想捲進去嗎?你呀你呀,我千叮嚀萬囑咐,你還是伸手了,這三十萬會毀了我的!”
許韻秋嚇的直哆嗦,她輕聲替自己辯解:
“當初你要是給兒子安排個好工作,他用得著開公司嗎?”
“你放屁,我怎麼沒給他安排了?他連高中都沒畢業,一般的工作他又不願意去,政府工作就那麼好安排呀?你呀,就是頭髮長見識短,我要是帶頭違反組織紀律,違規給他安排進政府工作,別人還不得背後罵我呀?”
許韻秋不服氣:
“人家比你級別低多了,照樣把兒女安排的挺挺噹噹的,你的意思,官越大越不好使了?”
董勝利氣的直翻白眼:
“你這就是謬論,我一輩子清清白白的,怎麼能幹出被人搗脊樑骨的事情?”
“你就知道清高、廉潔,你也不看看,你的下級過的是啥日子,咱家過的又是啥日子?”
董勝利從椅子上站起來,對老伴怒目而視:
“我少你吃了還是少你喝了?你要保姆咱家裡有保姆,出門還有小車坐,哪一點比別人差了?”
許韻秋還是小聲嘟囔著:
“你就別說了,又不是你掙的錢,是雪峰他……
董勝利瞪著眼珠子,呼呼地喘著粗氣:
“你還有臉提他?你們倆合著夥敗壞我的名聲,我都退休了還不能安寧,你們想讓我死是吧?你們……,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