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最重要的是,那張玉如不知怎麼的,說幾句話就要帶上他。
比如現在,她們說到了過些日子秋獵。
張玉如便惋惜地道:“聽說世子的騎射是頂頂好的,只是可惜了,此番瞧不見世子精湛的箭術了。”
騎射是滿星河的領域,衛南燻昨日才剛見過,這也是他興奮引以為傲的。
她以為張玉如這般捧著,滿星河應該會很有談興。
可他卻翹著二郎腿,單手抵著臉頰,往自己的嘴裡丟花生米。
聞言,興致缺缺地道:“說是秋獵,不過是放些養的山雞兔子,射這等死物有何意思?”
“等你們什麼時候要獵山貓了,再來喊本世子也不晚。”
張玉如平日在外,人人都是捧著她順著她的,何時被人如此懟過。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扯出的笑都快繃不住了,愣了下,才訕訕地道:“世子箭術無雙,京中的兒郎自是沒得比。”
“誒,可別這麼說,我舅父的箭術才是舉世無雙,還有太子表兄,你把他們置於何地啊。”
張玉如臉色頓時煞白,她可沒有半點貶低攝政王和太子的意思。
她趕忙起身,連連搖頭:“不是,臣女沒有這個意思……”
還是太后看不過去了,衝著滿星河笑了下:“臭小子,你都要把人家小姑娘逗哭了,還不快與人家賠禮道歉。”
滿星河把手裡最後兩顆花生米一丟,拍了拍手站起身,“是我的話太沖了,張姑娘不要往心裡去。”
“外祖母,屋裡悶得慌,孫兒出去逛逛。”
衛南燻在旁邊看戲看的正是興頭上,這滿星河可真是她的嘴替,把她心中所想都給說了。
看這些世家貴女吃癟,還是蠻有意思的。
不想,這樂子看到一半,就感覺到手腕一緊,滿星河就這麼直接地握住了她的手。
“阿燻,你也悶壞了吧,走,我們出去玩。”
頓時,殿內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看來。
衛南燻:……
她只是喜歡看樂子,不是想要當樂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