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將她視為囊中之物。
衛南燻的五指捏成拳,咬了咬下唇:“織夏,收拾東西,我們得走。”
織夏被她給搞蒙了:“姑娘,我們走去哪兒啊?”
這兒是衛府,就是她們的家啊,還能走去什麼地方。
“隨便,我們去找父親,或者是鄉下回老宅去!隨便去哪裡都好,就是不能再待在這裡了。”
之前是她想岔了,她以為只要衛明昭與裴聿衍成親,她就可以安枕無憂了。是她低估了裴聿衍的自尊心,誰能想到他是這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
如今衛府才是最不安全的,她得走,離得遠遠的,只有讓裴聿衍找不到她,時間一長,他肯定會忘記這回事的。
況且,她早就打算要走出去看看,見識見識外面的世界,那又何必拘泥於現在,正好這會院中沒其他下人在,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織夏雖然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但她相信姑娘這麼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不用帶太多的衣物,這些都能再買的,只要把銀錢帶足,你去和邱叔說一聲,讓他替我們安排馬車。”
“姑娘,不和老夫人還有夫人說一聲嗎?”
“不能說,說了就走不掉了,我們得先斬後奏。”
織夏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便要出去找邱管事。
衛南燻還在糾結,要不要將那些房契給帶上,就聽見屋外傳來織夏的聲音:“你們是誰啊,在這做什麼?我要替姑娘去辦差事,趕緊讓開。”
“進去,沒有夫人的命令,誰都不允許踏出西苑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