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就是她!小的絕不會認錯。”
“我在平鎮親眼看見她進了個宅院,然後從裡面出來個窮書生打扮的男子,把我們家公子打成了重傷,現下都還沒辦法下地走動。”
等等,她想起來了,她就說這人怎麼看著眼熟,卻又想不出來是誰。
這不是那姓文的狗腿子跟班麼,文竹西想要調戲她,一路追到了她院子外。
後來被人打傷趕走……
“我們家公子可是文尚書的嫡長孫,不過是見這姑娘落了東西,想要追上把東西給還了,沒曾想卻糟了這對姦夫淫婦的毒手。”
衛南燻:???
姦夫淫婦?!
要是她沒有記錯的話,他口中的姦夫是……
裴寂。
想到那個人,她還是會有短暫的失神,但很快又回過神來。
“休得胡說,分明是你家公子垂涎我們姑娘的美色,我們姑娘不堪其擾,才會將人趕出去的。”
說話的是跟過來的織夏,她忍了許久,在這個人開口的時候實在是忍不住了。
“至於那男人,是他受傷昏迷在地,被我們家姑娘救回來的,哪有什麼姦夫之說。”
“哦?也就是說,你們承認了,燻丫頭離家在外時,確與個外男同處一室,你們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別說你是燻丫頭的婢女,偏向她說話,便是放眼滿京城,誰家的女娘會與陌生男人共處一室的。”
王氏陰惻惻地冷笑兩聲:“就這,你也敢說自己清清白白?也就是我發現得早,不然誰知道會不會珠胎暗結,讓太子殿下戴了好大一頂帽子。”
“你胡說!那男人分明是……”
“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