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已經到了要分開的路段。
二人坐在火堆前,只見他認真的看著少女,從懷裡拿出一個骨哨,這是狼的腿骨,是他第一次殺死的動物,已經陪伴他有五年了。
他把骨哨遞了過去。
“肖瑤,這個給你。”
是的,他雖然比肖瑤小,但並不想喊她瑤姐之類的稱呼,但又不想喊肖小姐,太生疏了,索性二人都直呼其名了。
看著和淵手心被盤的溫潤如玉的骨哨,她沒有接。
他們不過是同行幾日,少年雖不是壞人,但是他性格太高冷,話少的讓肖瑤覺得他們沒到朋友的地步。
“這一看就是你的重要之物,我不能拿,丟了我可沒法幫你找個一模一樣的。”她客氣的婉拒了。
但和淵堅持的遞過去,嘴上卻也說不出必須讓肖瑤拿的理由。
肖瑤看他固執的模樣已經吸引了周圍士兵的視線,無可奈何的接過,後又強調。
“我這是先幫你保管,下次再見會還給你。”
和淵聽到下次再見,扯了一個微笑,重重點了點頭。
他起身,有點想擁抱少女,但知道這樣的行為不妥,很認真的對著肖瑤道:
“肖瑤,保重。”
肖瑤點了點頭回他。
“你也是。”
但是還沒等他們轉身。
前方的隊伍裡,傳出撕心裂肺的哀嚎聲。
“我的腿被踹斷了,這馬瘋了,啊,我的腿!”
只見一匹瘋馬在隊伍中橫衝直撞,其他馬匹也被驚到,霎時間隊伍亂了起來。
但有士兵眼疾手快,一刀把馬砍倒。
和淵身為主將,肯定要前去檢視傷亡情況。
卻在彎腰靠近那斷腿計程車兵面前,尚未痊癒的和淵沒及時躲掉突如其來的一刀,被那士兵一匕首捅進了腹部,正是他之前受傷還沒好全的位置。
和淵雖然很疼,卻也反應很及時,裝腿瘸的刺客馬上就被他抹了脖子。
大動脈的血飆了和淵一身,讓他整個人氣質瞬間變的兇狠起來。
和淵耐著疼痛,滿頭冷汗的吩咐朱力徹查此事。
然後捂住傷口進了營帳,軍醫緊隨其後。
肖瑤目睹了全過程,有些擔心,但也知道自己應該幫不上什麼忙。
她看了看手心的骨哨,嘆了口氣,對楚生吩咐。
“把我箱子裡的金瘡藥給他拿過去,順便還有人參片,我們再停留一日,和淵沒有生命危險再離開。”
她最多隻能做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