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自己腰間的衛星電話倒是響了起來。
“喂,肖新蘭你那邊有什麼事嗎?”劉勝澤問。
“嗯,漠塵那邊我一直打不通,我這邊漠塵他的母親一直在打電話找他啊,沒辦法我只能打電話給你了。”肖新蘭說。
“漠塵他母親......”劉勝澤思索著,“行,我知道了,你把他媽媽的電話號碼給莪咯,一會兒我就讓漠塵打給她。”
臨時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劉勝澤也是確認好這裡的村鎮沒有問題之後就回到了大坊市市區了,他徑直走進了別墅之中,然後開啟了地下室的黃金大門。
“額。”
但在劉勝澤剛剛踏進去的那一刻他就感覺到了渾身的刺痛,就連自己的毛囊之中都滲出了藍黑色的油墨。
劉勝澤清楚這是什麼情況,之前漠塵剛剛甦醒的時候觸碰自己也有著這樣的刺痛,只是沒想到現在隔著一段的距離都會有這種感覺了。
自己來到這裡都會有這樣的反應,劉勝澤想也不用想如果是普通人踏入到其中的話恐怕還沒碰到漠塵身體就會被腐爛完了。
“什麼情況,難道漠塵自己的身體又出問題了嗎?”劉勝澤嘟囔著用手使勁揭下了這張黃紙。
在黃紙被揭下的那一刻白布上原本一動不動的憎面突然變得靈動了起來,很快順滑潔白的衣袍下那腐爛的身體也動了起來。
“時間到了嗎?”漠塵的話語之中帶著一些疲憊,他感覺自己就好像是做了一個很簡短的,無夢的睡眠一樣,但至少這證明他可以睡覺了。
“沒有,你大概才睡了七八小時,不過這邊突然有件事要你親自去處理一下。”說完劉勝澤拿出了自己的衛星電話,上面的顯示屏上顯示著一串電話號碼。
“你媽打電話說要找你。”
漠塵看著劉勝澤身上的痕跡:“出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