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塵緊盯著突然出現的男人,他的靈異襲擊被中斷了,不過好在自己對白布的靈異使用地越來越熟練,在那個老婦人清醒過來的時候他也同樣清醒了過來。
這個老男人看起來是講和的,但漠塵估計他們的目標都是自己手上的扳指,估計就是強逼自己給出扳指算是平息這場鬥爭了。
“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他惱火地說了一句。
“哈,我看你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我們要是刁民,你又算是什麼了?”在那煤油燈的靈異保護下老婦人聽到漠塵的話,她反而起了勁,叉起腰來似乎就要跟漠塵對罵上一場。
漠塵在嘴皮子方面就沒輸過誰,老婦人話還沒說出口,自己便堵住了對方的話頭:“圈地自封落後的東西,有著這樣強的靈異不去外面解決靈異事件反而窩在這裡面做著搶劫的勾當,我看在以前的年代估計也是遭同行唾棄的廢物。”
老婦人聽這話立馬怒火攻心,以前同輩哪怕是民國的馭鬼者哪個不是想和自己扯上關係,以前超然的地位到漠塵嘴中就成了山窩窩的刁民。
她還沒喘過氣,漠塵又是一句話到了耳邊?“怎麼?又想反駁了,這鬼湖就在太平古鎮旁邊,我可沒看到你們怎麼處理這場靈異事件,想說你們在幕後做著貢獻,哦~對了,反正別人沒看到,你們想怎麼胡扯都可以。”
老婦人感覺自己過去十幾年的普通人生活是白過了,對噴居然說不過一個不人不鬼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