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的話,袁浩宇的鬼域更像是關押厲鬼的容器,就好像黑色棺材一樣,當初漠塵躺在江東鎮裡的一口黑色棺材之中也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得虛幻了。
等等!
黑色棺材。
漠塵手拿著衛星電話思索著,健忘詛咒讓他立刻記起了自己曾在靈異公交車上看見的東西。
當時自己還駕馭著鬼皮,在靈異公交車上活命的時候撞見了一群上車的送殯隊伍。
那支喪隊只是公交車經歷上的小插曲,不過漠塵還記得,喪隊之中抬棺的厲鬼抬的不是棺材,而是一塊佈滿了刀痕的棺材板!
不過那塊棺材板究竟被厲鬼帶到哪裡去了誰也不知道,這個情報已經是過時了的。
不再去想這件事,漠塵開始關注起了自己的鬼奴,男孩在從江東真回來的時候還把指控鬼也帶上了,不過這隻厲鬼似乎沒辦法像絞面匠一樣利用起來。
只能純依靠自己的靈異影響來讓指控鬼發起襲擊,不過僅僅是這樣,指控鬼也有著足夠的價值。
指著一個人,或是一隻鬼,就會讓其擁有類似白色鬼燭的靈異特點。
甚至更強,畢竟白色鬼燭只是簡單的吸引厲鬼靠近,指控鬼的靈異可是會讓厲鬼襲擊的。
而且這股靈異也能作用於人,可實用性比白色鬼燭更強。
而且指控鬼的靈異很強,即便是和黑棺詛咒對抗也能爭取到一定的時間,這樣的實踐已經成功驗證這隻厲鬼的恐怖程度了。
指控鬼用於為自己分擔靈異傷害簡直就是大材小用,而漠塵也開始思索這隻厲鬼能否被製作成一件靈異物品。
不過自己暫時沒有什麼頭緒,就先將指控鬼關進地下室了。
收好了衛星電話,正當大坊市進入了夜晚家教老師也離開別墅的時候,大津市那邊打過來了一通電話。
“十天前就打電話說要找我,不過那時候我不在,現在又來了,是靈異事件美解決嗎?”
漠塵嘀咕了一句,隨即接通電話。
打電話過來的是鍾永橋,倒是讓漠塵驚訝的是這傢伙居然沒死。
當時大津市被襲擊的時候鍾永橋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了,那會兒就連漠塵再生的靈異都沒辦法恢復這傢伙的狀態。
“大津市這邊有厲鬼我沒辦法處理掉,漠塵你方便過來一趟嗎?”鍾永橋話不多,很快就說清楚了大津市當前的情況。
一隻疑似剝奪了人感知的厲鬼。
“沒有別的情報了?”漠塵問。
“暫時沒有,因為沒有死人,而且危害暫時沒有的緣故,大津市應該有很多人都被厲鬼影響了。”鍾永橋說。
“即便是這樣我最多也只能明天來。”漠塵看了一眼外面:“現在已經很晚了。”
“能來支援就好,沒有別的事情了,我先掛了。”說完鍾永橋乾脆利落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倒是這樣果斷。”漠塵緩緩地說。
有些馭鬼者有著各種被害妄想,更是對一些民間習俗,禁忌的規矩十分重視。
就比如誰先結束通話電話這個情況,有些馭鬼者唯恐自己會因為先結束通話電話後在現實生活中也同樣掛掉了一樣,硬是要讓通話的對方結束通話。
彷彿這樣做的話死亡就不會降臨到自己頭上了一樣。
而這樣的情況也同樣出現在了普通人之中,甚至民間一些早已經被淘汰了的規定都被翻了出來。
許許多多的人都開始重視清明節,重陽節,寒食節;雄黃酒,童子尿,雷擊木什麼的更是數不勝數。
乃至有些地方都不怎麼辦傳統節日了,但知道厲鬼的存在後,回家上墳祭祖已經成了一種詭異的熱門。
漠塵左右看看,漠顏洗澡後就回自己的臥室裡待著了,男孩分離身體去到了漠顏的房間,而坐在沙發上的女孩則是拿出了一個老舊的錄音機。
她還有不少問題想問問這個所謂的弟弟。
安魂曲開啟,聽不清詞調的聲音傳了出來,一個恍惚之間,漠塵又一次進入到了夢境之中。
漠塵她還是坐在沙發上,倒是漠北在環顧四周的環境。
“你對這裡很好奇?”漠塵看向了站在窗邊的漠北,此時漠北還在看著窗外的風景,即使外面已經幾近全黑了。
“不算好奇,更多的是懷念罷了,畢竟以前在安魂曲的夢境之中只能和屍體為伴。”漠北聳聳肩。
“不過怎麼就你一個,你的另一半呢?”
“去陪女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