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能活到現在的馭鬼者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奇遇,就連漠塵背後都有一位靈異之地管理者的存在。
“接下來怎麼辦?”李旭斌捧著這張多出了幾個洞的人皮,交給了阿紅。
“一般來說是可以畫出平帆的臉讓他活過來的,但平帆這人死的時間太久了,也沒有什麼能穩定他意識的東西,可能一出來就會直接厲鬼復甦。”阿紅提前說明。
“用這個行不行?”漠塵拿出了生鏽的銘牌。
“這是什麼?”阿紅好奇地問著,但一旁的李軍看出這東西是什麼了。
“複製人的記憶的銘牌,把這東西掛在別人身上寫上名字就會複製出完整的記憶,然後再掛在別的物品上那東西在靈異方面就是屬於他的了,掛在人身上就會逐漸被侵蝕改變成為另一個他。”
李軍說出了這東西的用途:“沒想到這件靈異物品最終到你的手上了。”
“和王小明的交易而已。”漠塵回了一句。
眾人開始商量了起來,用著各自對靈異的理解計劃著接下來的操作,確認好了這個銘牌的使用方式和後續的用法之後阿紅開始為面前的人皮化妝。
這人皮的臉上最後剩下了一張平帆的臉,阿紅則對照著手中衛星電話裡留下的資料確認著平帆的長相。
這張臉現在看著已經不像是平帆了,不斷使用靈異的話平帆的臉會被人皮逐漸改變成為一張新的臉,一張屬於厲鬼的臉。
現在還是和原來的平帆有幾分相像很明顯這傢伙不是死於厲鬼復甦,而是意外死亡的,不過到底是怎麼死的就沒人在乎這件事了。
阿紅拿起銘牌在上面寫上了平帆的名字掛在了黃金屋裡的桌子上,然後再扣在了人皮上面,用鬼妝成功畫出了平帆曾經的臉,那是他還是一個普通人的時候長著的臉,不過還沒完。
人臉睜開了眼睛,這張臉茫然地看向了四周,但好景不長,只是維持了幾秒鐘他的臉就開始扭曲了起來。
人皮出現了褶皺,試圖將這張人臉抹去,可人皮又在自我抗拒著,因為那塊銘牌。
這個泥土製成的銘牌上面寫了平帆的名字,但這東西之前是掛在了一個桌子上,是一個沒有任何靈異物品,沒有生命的死物。
人皮被銘牌影響在逐漸轉變著對自己的認知,是一件死物,不是一件擁有靈異的人皮。而阿紅的鬼妝化出來的是屬於活人的臉,鬼妝的靈異則乘虛而入,讓平帆的意識替代人皮那被銘牌影響的本能和控制權。
漠塵看著面前的場景,或許李軍也是用了類似的辦法才成功活過來的?
不過他想錯了,李軍能成功活過來不是用的這種手段,當時真正的功勞應該歸於秦老。
是這位老人進入到鬼畫之中處理了那隻S級的厲鬼同時用不屬於這個時代的靈異手段救回了李軍,並將鬼畫的一幅衍生畫留在了他的背上,讓李軍得以連通鬼火和鬼畫之間的通道。
這一次處理人皮的主要人物其實是漠塵,是他結合自身的遭遇想出了這種靈異之間互相沖突然後讓被製造出來的平帆意識趁虛而入的辦法。
銘牌掉落在了地上,面前的靈異衝突應該進行到尾聲了,漠塵走上前去拿起來,他的手在逐漸恢復,至少拿東西沒什麼問題。
這張人皮沒有任何依託地站立了起來,上面則畫著平帆的臉。
“我,我這是怎麼了?”平帆看著自己身上的坑坑窪窪懵懵懂懂的。
“你還記得你是誰嗎?”李軍走向前去問,同時他眼中的鬼火跳動著,一旦對方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李軍就會立即出手鎮壓。
“我,我叫平帆,是駐守在分部的馭鬼者。”平帆懵懵懂懂地說著。
阿紅開始用鬼妝給自己化妝,她這次化的是平帆的臉,這就是鬼妝的另一種用法,化妝成對方的樣子確認狀態,看看是死是活。
確認好平帆一切正常之後他們就向他確認起了一些事情,不過奇怪的是平帆此刻只記得很久以前的事情,他只知道自己只駕馭了一隻厲鬼就是身上的人皮。
“能活過來就是好事,至少我們也多了個人手。”李旭斌說道。
之後平帆就知道了他當初遭遇了什麼,以及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大概清楚了,看樣子雙身屍這隻厲鬼比我想象得要恐怖,居然還把我搞得自暴自棄。”平帆理解著目前的情況。
他無所謂地說:“反正我也是從死人的狀態重新活了過來,漠塵你這種辦法可能也會有隱患,我就盡力幫助你們吧,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