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聽完後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最後問一句:“還有別的關鍵的資訊嗎?”
“沒有了。”
“你確定?”
白澤盯著面前的白人,他渾身漆黑,那暗金色的獨眼有著一股很大的壓迫感,意志不堅定的人怕是分分鐘就要納降。
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白人閉著眼睛說:“這方面我沒必要騙你,夜先生你去問我別的合作伙伴得到的也是差不多的資訊,甚至都不會有我的全面,為了活命我的誠意還是很足的。”
“等我回來之後,我會告訴你我的誠意。”白澤並未被對方的話語說動,手中反而拿出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那像是一個稻草娃娃,上面貼了張紙,寫著對方的英文名字,只要白澤在上面動手腳對方的身體同樣會有反應。
這是一件靈異物品,上面寄居著詛咒,就像是民間流傳的那種巫蠱娃娃一樣使用,這東西是白澤在輪船上的一個馭鬼者身上找到的。
同樣能確認被詛咒的人是否還活著,人死了的話就無法詛咒成功。
不會受傷,但會感覺到痛苦,是一個很陰損的東西,因為如果只是對付馭鬼者的話這樣簡簡單單的疼痛對於一直遭受著厲鬼折磨的馭鬼者來說不算什麼,但對於普通人來說這件靈異物品就顯得十分陰毒。
早在之前白澤就在對方身上驗證了一遍,名字沒有錯,這個男人為了活命到現在都沒有欺騙自己。
放開男人,這個衣衫不整的白人踉踉蹌蹌地離開了這裡,這傢伙沒再管白澤這邊的事情,而白澤則是看向了面前的這座建築。
玻璃幕牆隔絕了內外,但透過深黑色的玻璃依舊能隱隱約約得看到裡面放著的一些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