黴,在上車的時候被一同上車的厲鬼盯上並殺死了,在公交車上被厲鬼殺死了可想而知那隻厲鬼是有多兇。
“吱嘎~”
公交車再一次停站,和之前不太一樣的是,這一次停站的地點是一片黑暗,就連公交車的車燈都照不亮很遠的地方,車門外幾步就是一片黑暗。
車門開啟,不過這一次坐在座位上的馭鬼者們沒有聽見厲鬼走動的腳步聲,車上也沒有厲鬼要下車,反而是聽見了外面有輪子碾在地面的咕嚕聲。
一個帶著鏽跡的擔架在黑暗之中被一群手給送了上來。
“骨碌骨碌。”這個沒有人扶著的擔架就這麼放在公交車的過道上,也沒人敢固定,因為擔架上還躺著一隻厲鬼,那隻厲鬼被擔架的繩子固定著,只能扭動四肢末端。
如果有專業的醫生來分析的話這隻厲鬼是整個身體被某樣東西給撞散了,厲鬼露在外面的面板全部都是撞擊的傷口,一床被子蓋著厲鬼的下半身,整個上半身都暴露在空氣之中。
公交車再次啟動,沒有被固定的擔架隨著開車的慣性移動到了後車廂。
坐在車後座的兩個馭鬼者見到擔架過來後臉都白了,也不敢離開自己的座位,擔架就這麼撞在一個位置上,那兩個馭鬼者此刻身體極度緊繃,因為這個擔架就橫在他倆的座位之間。
“咔。”
擔架上的厲鬼原本頭是直直地向著上方,這時候卻是轉過頭來,兩隻渾濁的眼睛盯住了左邊的馭鬼者。
這個馭鬼者避讓著厲鬼的目光,自己的眼睛死死地盯住自己的大腿,但這樣僅僅是延緩了自己的生命罷了。
他看到了自己的雙手不由自主地向右邊伸去,雙手控制不住,雖然並沒有碰到什麼,可他注意到了原來這隻厲鬼的雙手早就被某樣利器分開了,厲鬼的身體和四肢似乎都是單獨固定著的。
就好像故意將一隻完整的厲鬼給肢解壓制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