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塵原本正與自家外祖於書房內嚴肅地商討著至關重要的事務,氣氛凝重而專注。然而,就在這關鍵時刻,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緊接著便是一名侍從匆匆忙忙地趕來稟報:“小主,不好了!夫人那邊有急事找您!十萬火急啊!”
聽到此言,君逸塵心中猛地一驚,整個人瞬間從座位上彈起。他顧不上再多做思考,只是匆忙地整理了一下略顯凌亂的衣衫,然後便如離弦之箭一般,飛速朝著自己所居的小院狂奔而去。一路上,他的腦海中思緒翻湧,不停地思索著到底發生了何事。明明自己出門時,自家夫人還是一切安好,為何短短片刻之間,竟會突然有如此緊急之事發生呢?難道……難道是腹中的孩子即將臨盆不成?可是不對啊,這才不過六個月而已啊!
帶著滿心的疑惑與擔憂,君逸塵腳下生風,眨眼間便已來到了小院門口。尚未踏進院門,他遠遠地便瞧見那扇雕花窗戶處,一個身影正以一種極為怪異的姿勢卡在上頭——只見白幻低垂著頭顱,身體大半部分都懸在了窗外,只留下兩條腿還在屋內胡亂蹬踹著。而在他的身旁,則圍著一群驚慌失措的侍從,一個個手足無措、面面相覷。
看到這一幕,君逸塵只覺得自己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一股從未有過的緊張感頓時湧上心頭。他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他一向穩重的哥哥究竟是怎樣把自己弄成這般狼狽模樣的?更令人費解的是,他好端端地躺在床上休息,怎會突發奇想地想要從窗戶爬出去呢?肯定是肚子裡的小傢伙搞的鬼絕對是!君逸塵在心中這般安慰著自己。
君逸塵心急如焚,哪裡還顧得上其他事情,腳下生風般快步向前衝去。只見白幻那單薄的身軀已經有一半懸掛在了窗外,情況十分危急。
君逸塵毫不猶豫地伸出雙手,緊緊地撐住白幻懸在空中的那半個身子,聲音中充滿了關切與焦急:“夫人,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他一邊問著,一邊小心翼翼地嘗試著將白幻一點一點地往屋裡推。
然而,就在君逸塵剛剛使出一點力氣的時候,白幻突然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呼喊聲。這陣痛呼讓君逸塵的心猛地一揪,他立刻停下手上的動作,再也不敢輕易亂動分毫。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會對白幻造成更嚴重的傷害。
面對如此棘手的狀況,君逸塵當機立斷,大聲命令道:“來人啊!趕緊把這堵牆給我砸了!還有這窗戶,馬上卸掉!”他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手下的眾人聞言紛紛行動起來。
沒過多久,隨著一陣轟隆巨響,牆壁被成功砸開,窗戶也被拆卸下來。白幻終於得以安全獲救。
可是,此時的白幻卻滿臉通紅,羞澀得簡直無地自容。他低垂著頭,根本不敢抬眼去看君逸塵哪怕一眼。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剛才會那麼莫名其妙地想要去接住那些飄落的雪花。
君逸塵看著白幻這般模樣,心中雖然有些無奈,但更多的還是疼惜。他哪捨得跟自家夫人發脾氣呢?於是二話不說,直接溫柔地抱起白幻,大步流星地朝屋內走去。
君逸塵心裡清楚得很,依著他家夫人的性子,絕對不可能平白無故做出這樣傻乎乎的舉動來。想來定是因為如今懷有身孕的緣故,身體和情緒都會變得比較敏感和特殊吧。想到這裡,君逸塵不由得暗暗自責,覺得自己沒有照顧好白幻,才會讓他陷入如此危險的境地。
由於原來的臥房牆壁不幸遭到拆除,導致二人無處安身,只得暫且棲居於偏房之中。君逸塵當機立斷,迅速下達指令,要求相關人員務必以最快速度將整個院子恢復如初。不僅如此,他還特別強調,凡是知曉今日所發生之事的人,都必須嚴守口風,絕不能洩露半點訊息出去!否則,一旦被他發現還有他人瞭解到今日之事,那麼在場所有人都休想活命!
眾人聽聞自家小主這番嚴厲的命令,一個個噤若寒蟬,哪裡還敢再多言半句!畢竟小主並未因他們未能妥善照料夫人而加以責罰,已然算是網開一面了。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又豈敢隨意胡言亂語呢?沒過多久,人群便如鳥獸散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白幻被君逸塵小心翼翼地抱入偏殿之後,心裡一直琢磨著該如何尋找合適的藉口來解釋自己當時為何會卡在那個地方。正當他剛剛組織好語言,正欲張口訴說之際,卻不想被君逸塵中途打斷了話語。
只見君逸塵一臉疼惜地看著她,柔聲說道:“罷了,此刻無需多言這些瑣事。只要看到你安然無恙,我便心滿意足了。我深知我的好夫人絕不會做出這般愚笨之舉。想來定是如今身懷六甲,身子不便,難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