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此次前來,可不是為了觀賞這一場狗咬狗般的鬧劇啊!父親,您坐在這家主的位置上,想必已然感到厭倦了吧?那麼,也是時候將這個位置歸還給哥哥了!”白羽漫不經心地取出一塊潔白如雪的帕子,輕柔地擦拭著她那柄鋒利無比、寒光閃爍的佩劍。隨後,她微微抬起那張雖可愛卻冷冽的臉龐,目光如電一般掃向了不遠處的白松。
與此同時,白幻則緩緩蹲下身子,伸出手握住捆縛住白松的繩索的一端,然後用力一扯,便將躺在冰冷地面上的白霽的下巴高高抬起。
“哼,之前你不是口出狂言,揚言要將我剝皮抽筋嗎?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瞧瞧,現如今究竟是誰即將遭受如此酷刑!”白幻面帶嘲諷與狠厲之色,口中冷冷地說道。話音未落,只見他揚起手掌,毫不留情地朝著白霽的臉頰狠狠扇去。隨著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聲響起,白霽的半邊臉頰瞬間再次紅腫起來,五道清晰可見的手指印赫然浮現其上。
“你……你……憑什麼!憑什麼你總有這般好命!憑什麼就不能是我!憑什麼我永遠都無法成為你!”望著眼前這令人絕望的局勢,白霽的情緒徹底崩潰了。他瞪大雙眼,聲嘶力竭地咆哮著,聲音之中充滿了不甘和怨憤。
“呵呵!憑什麼?難道你自己心裡還不清楚嗎?你這個人呀,不僅懶惰成性,而且愚蠢至極!正所謂貪心不足蛇吞象,你永遠只曉得一味地索取,卻從來不曾思考過要付出哪怕一絲一毫的努力。更為可笑的是,你根本未曾想過透過勤修苦練來提升自身的實力,反而終日沉迷於那些旁門左道之中!就憑你這樣一個一無是處之人,居然還妄圖能夠成為我?簡直就是痴人說夢!”白幻冷笑一聲,語氣中盡是鄙夷與不屑。
“小羽毛,你就在這兒盯著他們倆!千萬要給我盯緊嘍,特別是這個白霽!”白幻霍然站起身來,瀟灑地轉過身子,從懷中掏出一方潔白如雪的手帕,輕輕擦拭著那雙修長如玉的手指,彷彿想要抹去什麼令人厭惡的汙漬一般。緊接著,他又寵溺地伸手揉了揉白羽那如絲般柔順的秀髮,然而,儘管聲音聽起來輕柔無比,但其中卻隱隱透露出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狠厲之意。
“嗯!哥哥放心。我肯定會牢牢看好他們的!”白羽乖巧順從地點了點頭,宛如一隻溫順可愛的小白兔。當她說出“看好”這兩個字時,刻意加重了語氣,似乎別有深意。
白幻何等聰明,怎會察覺不到自家妹妹的這點小心思?對於眼前這兩個人,他原本就毫無半點好感可言,既然妹妹有此想法,他也懶得加以阻攔,索性由著她去折騰便是。
“那哥哥就先告辭了,你自己多留神些。”白幻微微眯起雙眸,目光如水般溫柔地凝視著白羽,隨後毅然決然地轉過身去,邁開大步揚長而去。
白幻的身影剛剛消失在門口,白羽立刻像變了個人似的,臉上的乖巧之色瞬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狡黠與冷酷交織的笑容。只見她隨手抄起擱在旁邊桌子上的那條烏黑髮亮的長鞭,邁著輕盈而又緩慢的步伐,一步步朝著躺在地上的白霽逼近過去。
此時的白霽瞪大雙眼,驚恐萬分地望著逐漸靠近自己的白羽。他眼睜睜地看著白羽那纖細嬌小的身影一點點變大,心中的恐懼也隨之不斷蔓延開來。彷彿白羽邁出的每一步都重重地踩在了他的心頭之上,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你……你別……別過來!快滾開!”白霽拼命扭動著身軀,試圖向後挪動,想要儘可能遠離這個可怕的少女。然而,由於傷勢過重,他的努力顯得如此徒勞無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白羽越走越近,最終來到了自己面前。
“剛剛是誰?一口一個臭娘們的叫我的!要不要我去聯姻也不是你說了算!我只聽哥哥的!你一個什麼都不是的蠢貨,有什麼資格在這指手畫腳?”白羽走到了他的跟前,聽著他的叫嚷聲,覺得有些可笑的說著,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向他。
“啊!你這個賤人!啊!混蛋!啊!啊!......”白霽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每一聲都伴隨著無盡的憤怒和痛苦。他身上已經佈滿了一道道猙獰的鞭痕,鮮血從傷口處汩汩流出,但他依然不肯屈服,嘴裡不停地咒罵著白羽。
“你給我等著!”白霽強忍著劇痛,咬牙切齒地吼道。然而,他的叫罵換來的卻是白羽無情的又一鞭子抽打。白羽面無表情,手中的鞭子如疾風驟雨般落在白霽的身上,每一鞭都帶著十足的力道。
隨著時間的推移,白霽的聲音逐漸變得虛弱無力,到最後甚至連呻吟聲都難以發出。他像一條瀕死的狗一樣,趴在冰冷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