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全都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靜!”君逸塵面色陰沉地揮了揮手,語氣冷漠而決絕。眾人面面相覷,但見他一臉堅決,也不敢多言,只得紛紛告退。
等到所有人都退出房間後,君逸塵步伐沉重的走到床邊,坐在床上打坐,動用自己後來得到的金手指(不知道取啥名字,反正能力是可以洞察所有之前發生過的事情,同時有副作用:會導致至少三天無法使用任何力量!)此刻,君逸塵已然顧不上這些後果,他緊閉雙眼,集中精神,將時間線調至三天前,開始仔細搜尋出現在自己的神識裡的景象。
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素綾那楚楚可憐的身影。只見她腳步踉蹌地從他的院中走了出來,淚水如決堤之水般不停地流淌而下,嘴裡還喃喃自語地埋怨著他。她的身體搖搖欲墜,彷彿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在地。就這樣,她一路蹣跚而行,最終來到了月池邊。
到了月池邊後,素綾先是呆呆地站在那裡,望著池中倒映出的自己發愣。片刻之後,他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開始動手脫去身上的衣物。隨著一件件衣服滑落地面,素綾那潔白如玉的肌膚逐漸暴露在了空氣中。然而,此時的他卻毫無羞澀之意,只是痴痴地凝視著池水中的自己。突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素綾竟然伸手將脫下來的衣物狠狠地撕扯開來,用火直至完全損毀。做完這一切後,他的身形猛地一變,化作了一條小巧玲瓏的小白蛇,哧溜一聲便鑽進了湖中,從此消失不見。此後的整整三日,都未曾再見到他浮出水面。
看完後,君逸塵猛地吐出了一大口鮮血,他喃喃自語道
這怎麼可能呢?君逸塵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語道:“他的妖丹明明已經損毀,按常理來說,他如今已不再是妖,而是徹徹底底的人啊!可為何他竟還能夠化為蛇形?難道說......”一個念頭突然在他腦海中湧現出來,猶如一道閃電劃破夜空。
想到這裡,君逸塵心中一驚,再也顧不得休息片刻。儘管此時他的身體已是無比疲憊,但他還是咬咬牙,強行撐起身子,急匆匆地朝著白羽所在之處趕去,想要與她共同商議應對之策。
也多虧了他之前一直忙於尋找素綾,因而並未讓白羽即刻跟隨他們一同前行。並且,他還巧妙地運用法術,將所有由白松派遣而來的弟子盡數迷暈過去,使得這些人都被困在了魔宮之中,只能等待稍後再行離開。
君逸塵一路跌跌撞撞、步履蹣跚地趕到了白羽的院子前。剛到門口,他便迫不及待地將自己在神識中所目睹的景象轉化成了一場幻境展示給白羽觀看,並急切地向她闡述起自己內心深處的擔憂和猜測。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竟然說哥哥他打算逃!這絕無可能!以他那般強大的實力......又怎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白羽聽完君逸塵的話後,臉上同樣浮現出震驚之色,連連搖頭,表示無法相信。
然而,君逸塵卻一臉凝重地搖了搖頭,解釋道:“我並非此意,並不是說他真的想要逃走。只是,或許他實在不願意去直面當前這般艱難的處境罷了!要知道,蛇化蛟,蛟化龍!一旦成功完成蛻變,他便能順利升入上界,從此擺脫眼下這令人困擾不已的局面。”君逸塵站在原地,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忖該如何向白羽解釋眼前的狀況。他深知素綾的所作所為幾乎等同於逃離,但直接這樣表述恐怕對白羽來說太過殘忍,所以他選擇了一種相對委婉的說法。
然而,白羽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說辭,她情緒激動地大聲叫嚷起來:“不會的,哥哥他絕對不會拋下我獨自離開的!”淚水在她眼眶裡打轉,聲音因激動而顫抖,“而且,又有什麼事情能夠難得住他呢?他曾經親口對我說過,他無所不能、無堅不摧!任何困難都不可能將他打倒!”
看著白羽如此堅信兄長的能力和承諾,君逸塵不禁嘆了口氣,語氣沉重地回應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他也曾對我講過同樣的話。但那時,他可是白家備受尊崇的少主啊!可如今,他的身份已然不同往昔,你覺得他還能像從前那般無堅不摧嗎?”
聽到這番話,白羽頓時愣住了,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帶著哭腔問道:“那……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呀?”
君逸塵沉默片刻後,緩緩抬起頭來,目光沉沉地望向遠方,說道:“我不知道具體該怎麼做,但目前我打算在月池邊上紮下營帳。我就在那裡等著他現身,無論他究竟是怎麼想的,我都一定要讓他給我們一個交代!明明…明明當初是他親口承諾會保護好我們兩個的,可現在又算怎麼一回事?”說到最後,君逸塵的聲音也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