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激動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立刻走下臺去,卻被白羽死死拉住。
“哥,冷靜!我們先問清楚。”
餘瓷聽著他們的討論,身體抖得像風中的落葉一般。
見此情形,坐在大殿上的白鶴終於忍不住開口:“你確定還要背下這鍋嗎?你最好老實交代!若你是被人挾持的,不得已認下的,我們可以諒解你並給予你幫助。但你若是咬死不鬆口,那我們也只能對你嚴刑逼供!”
“我說!是吳老!我的姐姐在他手裡,我沒有辦法。”
“你個黃口小兒,休要信口胡謅!府山對我有恩,我又怎麼會做出背叛宗門之事!”聽見這話,吳老怒不可遏,憤怒地拍案而起,欲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沒有,請宗主大人相信我。我入門那天,吳老的孫子搶了我的令牌,是少主幫我奪回的,這件事宗門大多數弟子都知曉。同樣的,因為這件事情,吳華失去了進入宗門的資格。所以吳老恨上了少主,就動手刺殺少主,又綁架了我姐姐,讓我背鍋。”
“你胡說!就憑此事我又怎會恨上少主!你這是信口雌黃,可有證據!”
[[哼!吳華進不了府山只不過是讓我少了一個助力而已!誰說我是因此才恨上少主的!真是可笑!]]
[吳老這心聲是什麼意思啊!什麼叫不是因此而恨上我的?什麼叫少了一個助力?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呀?]
“當然有!能否請宗主留我姐姐一命!”少年眼神決絕,如鋼鐵般堅定地望向白鶴說道。
“允!”
“不知刺殺少主用的暗器可還在?”餘瓷警惕的目光如鷹隼般掃視著在座的眾人。
“當然在,你是說這個是證據嗎?”白松掏出那個暗器。
“對!請宗主檢視上面可有被擊打過的痕跡。”
白鶴接過暗器,仔細端詳起來,彷彿在鑑賞一件藝術品。
“確實是有一個。這算什麼證據?”白鶴不解的目光如同兩道利劍,直直地刺向跪在大殿內的少年。
“宗主,我有個問題想請教您。如果您想殺一個人,並且您有這個能力,而且對方此時比較虛弱,身邊的人也沒有辦法及時救他。您會朝他哪個位置投暗器?”
“自然是一擊斃命的好。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投暗器的人想直接殺了小幻,但是有人在暗中幫忙,讓小幻勉強保住了性命,是嗎?”白鶴捏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答道。
“是!”餘瓷堅定的看向白鶴。
“簡直是一派胡言!你這是想證明什麼?難不成是你救了少主不成?”吳老憤恨地看著餘瓷,那目光彷彿要在他身上燒出兩個洞來。
[[可惡!早知道就先斷他姐姐一隻手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居然還敢說出來!]]
[我靠,來真的呀!這小子膽子也太大了吧!]
“對!暗器是被我打歪的!那枚暗器上面凹下去的形狀應該是與我手中的這枚相符的!這是我自己做的!”餘瓷看向吳老,將手中的物件晃了晃,臉上滿是自信的神情。
“拿上來看看吧。”白鶴看向餘瓷,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是”
拿到東西后,白鶴將手中的物件與暗器上的缺口仔細比對,發現的確如他所說。“你的這個證據只能證明你不是刺殺小幻的兇手,你又如何證明刺客就是吳老!”
[[就是!這個臭小子,你姐姐的命怕是不想要了!]]
[我去這人也太狠了!證明這個簡單呀,查一下暗器上面的靈氣波動呀!嗯,好吧,這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得到的事兒,得是雷靈根才行啊!小羽毛,快去測一測呀。]
“啊…查…泥…毛…”
“幻寶想說什麼?”白松看著懷裡不斷亂動的小傢伙,滿臉疑惑地問道。
“不知可否請白羽小姐幫忙看一下暗器上的靈氣波動,與誰的吻合?”餘瓷正一籌莫展時,忽然聽到了白幻的心聲。本不想說的,但為了給自己洗清嫌疑,為了救下姐姐,只能冒險一試。
“嗯?你是怎麼知道我可以測試靈氣波動的?我可以幫你,但也請你解答一下。”白羽滿臉困惑,如丈二和尚般,摸不著頭腦地看著餘瓷。
“可以,但…可否先讓小姐幫忙?事後我再與您細說。”餘瓷忐忑不安,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好,爺爺,我來看一下吧!”說著,白羽身輕如燕,飛身上前,將手放在了暗器上方,身上的靈氣如決堤的洪水般,源源不斷地溢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