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紙上的內容,又側耳傾聽了那名獄卒對林詩涵言行舉止的描述。經過深思熟慮,君思歸心中已有定論:此人已毫無利用價值可言,留她在此只會擾亂軍心。既然如此,倒不如讓她從此永遠消失,以免再生事端。想到此處,思歸微微眯起雙眼,眼中閃過一絲冷酷與決絕。
如此這般想來,思歸微微眯起雙眸,目光如寒星般冷冽地盯著眼前的那名獄卒,薄唇輕啟,冷冷地說道:“此人任由你們發落,待你們玩膩之後,尋一處僻靜之地掩埋即可!哼,竟敢對父王存有非分之想,妄圖玷汙我那尊貴無比的父神,簡直罪大惡極!想必你們應該清楚該如何處置這等不知天高地厚之人吧?”
當那名獄卒瞧見思歸臉上流露出的森然神情時,心中不禁咯噔一下,瞬間明白過來,那個女子怕是難以善終了!待到他聽完小殿下這番冷酷無情的話語之後,更是忙不迭地點頭應道:“請小殿下放心便是!像她這樣不知所謂、妄想攀附高枝的下賤貨色,理當被遠遠驅逐開去,絕不能讓此等汙穢之物靠近尊上半分!我等定當竭盡全力,確保不再讓這個瘋癲的女人攪擾到兩位殿下、魔尊大人以及夫人的清寧!”
“嗯,甚好,速速退下吧!”思歸漫不經心地抬起手來,只見一團熊熊燃燒的火靈力驟然湧現於掌心之中,瞬間將手中緊握的那張紙焚燒成灰燼。隨後,他輕輕揮動衣袖,示意那名獄卒趕緊離開此地。
獄卒匆匆忙忙地離開了寢殿之後,一路小跑著趕回了那陰暗潮溼、散發著陣陣惡臭的地牢。他心急如焚,額頭上佈滿了豆大的汗珠,彷彿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等待著他去處理。
一進入地牢,他就扯著嗓子大聲呼喊,讓那些正在瘋狂抽打林詩涵身體以發洩心中怨氣和怒火的獄卒們趕緊聚攏過來。聽到他的呼喊聲,那些獄卒們先是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停下了手中揮舞的鞭子,紛紛湊到了一起。
待眾人圍攏之後,這名獄卒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壓低聲音,將小殿下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原原本本地轉述給了這幫獄卒。聽完獄卒的敘述,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間愣住了,臉上露出驚愕之色。緊接著,他們的眼神逐漸變得晦暗不明起來,相互交換著意味深長的目光,似乎在暗中商議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此時,被綁在刑架上的林詩涵則滿心惶恐不安。她緊張地注視著這群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的獄卒,心中暗自揣測:難道這些傢伙又想出了什麼更為殘忍惡毒的手段來折磨我嗎?一想到這裡,林詩涵的心跳愈發劇烈,彷彿要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一樣。
儘管她的嗓子早已因為長時間的哭喊而嘶啞得幾乎發不出聲音,但內心深處的恐懼卻仍舊像潮水般源源不斷地湧上心頭,將她徹底淹沒。她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不過就是按照計劃前來執行一項簡單的任務——讓那個魔尊對自己表現出些許愛意,好騙過那個系統,從而能夠順利返回家鄉。可是為何這些獄卒會如此兇狠殘暴地對待自己呢?
然而,林詩涵並不知道,如果剛才她心中所想的那些話被這些獄卒們聽到了,那麼等待她的將會是一場比現在更加可怕的噩夢。
要知道,她所認為的那微不足道的小事,放在整個魔界可都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啊!暫且不論魔尊在整個魔界那至高無上、無可替代的重要地位,單說那兩位小殿下,哪一個不是她絕對招惹不得的存在?更別提那位為了保護魔尊與兩位小殿下,毅然決然選擇離開的白幻了。且不說他是魔尊千般寵愛、萬般呵護之人,光是他捨生忘死護住魔尊這一樁義舉,便已足夠讓他在整個魔界橫著走啦!然而,林詩涵的所謂任務,竟然一下子把這四位主子統統給得罪了!如此一來,她若還能有什麼好下場,那才真是奇了怪呢!
沒過多久,獄卒們那邊就迅速地商討出了該如何處置林詩涵這個倒黴蛋兒的辦法。只見那兩名獄卒滿臉凶神惡煞,動作粗魯無比地解開了緊緊綁縛在林詩涵嬌軀之上的繩索,然後像拎小雞仔一樣,毫不留情地將已然渾身傷痕累累、慘不忍睹的林詩涵從那冰冷刺骨的刑架上頭猛地扯了下來。這突如其來的猛力拉扯,使得林詩涵原本就鮮血淋漓的傷口再度受到強烈牽扯,頓時疼得她呲牙咧嘴,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只可惜,此時此刻根本沒有任何人會在意她這般痛苦不堪的模樣。
只見那位獄卒一臉凶神惡煞,嘴裡不停地咒罵著,他粗魯地抓起一根粗糙的繩索,緊緊地纏繞在林詩涵那雙纖細的手上。每繞一圈,他便狠狠地罵一句:“真是晦氣!碰上你這麼個玩意兒!”
隨後,那獄卒用力一扯手中繩索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