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刃如影隨形,悄無聲息地劈開了空氣。
就在兩位守衛得意地凌辱法瑞斯的瞬間,空氣中忽然傳來了一股急促的風聲,緊接著,細如髮絲、銳如刀鋒的風刃悄然劃過了他們的頸部。
沒有一絲預兆,也沒有任何警告,守衛們的臉上依然掛著獰笑,彷彿還沉浸在自己的殘忍快感中。
只是下一刻,頭顱便已與脖子脫離,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暗沉的地牢。兩顆頭顱迅速滾落,沉重地砸在地面上,發出一聲悶響。
隨著兩顆頭顱滾落,守衛們的身體毫無預兆地失去支撐,彷彿斷了線的風箏,軟弱無力地倒向地面。
鮮血從他們斷裂的脖部噴湧而出,迅速染紅了牢房的地板。鮮豔的紅色在暗沉的環境中顯得格外刺目。
法瑞斯掙扎著站起身來,喃喃道:“雷蒙德,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他自嘲道:“你一個王國級的魔法師,也要和我一樣叛變?”
雷蒙德快步走向牢房,看著身上滿是汙穢的法瑞斯:“你我同為國王的護衛,你被莫名其妙的罪名安上,那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也會變得像你一樣。”
他手中又多了兩道風刃,迅速切開了禁錮住法瑞斯的鐐銬。
“走,這裡不宜多說話。”
法瑞斯無奈地點了點頭,跟著雷蒙德走了出去。
路上並沒有遇到別的活著的守衛,因為他們早就已經被雷蒙德用風刃削去了腦袋。
沒辦法,這裡是關押重罪犯的地方,沒有國王的手令,誰也不能進來。
即便是高高在上的雷蒙德也不行。
所以他才出此下策。
二人很快就走出了地牢,來到了洛克王城之外。
法瑞斯站在城外,深吸一口新鮮的空氣:“雷蒙德,你.......”
“你犯了大罪了。”
“幫助叛徒,這是什麼罪行?”
“叛國啊。”
雷蒙德卻是笑了:“哦?那你說說,你犯了什麼罪?”
法瑞斯愣住了,雙眼緊緊盯著雷蒙德,彷彿想從那張冷漠的面孔中讀出什麼。然而雷蒙德的笑容依舊淡漠,眼中沒有一絲動搖。
“你犯了什麼罪?”雷蒙德重複著剛才的話,語氣輕鬆,卻又帶著一種難以忽視的冷冽。
法瑞斯說道:“我....沒有盡到自己的職責。”
“走,咱們去面見國王吧,我相信只要我解釋清楚了,他..........”
雷蒙德的耳光猛然甩在法瑞斯的臉上,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夜空中迴盪。
法瑞斯被這一巴掌打得有些不知所措:“你.........”
雷蒙德冷冷地望著他,目光如同刀鋒,毫不留情地說道:“你什麼你,醒醒吧,你們精靈怎麼說呢?”
“善良,還是愚蠢?”
“都被人家尿在臉上了,還想著國王的好?”
法瑞斯愣住了,雷蒙德的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鋒,瞬間刺入他的心臟。
“雷蒙德,你在說什麼?”
雷蒙德冷笑:“我在說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
“怎麼,喜歡喝尿?”
“我告訴你吧,你有沒有發現,從你說把法陣換成精靈法陣的那天后,國王對你的態度就變了嗎?”
“你不知道吧,他寢殿下面的東西,都轉移了不少,去了別的地方。”
雷蒙德的話雖然難聽,但卻是事實。
法瑞斯聽後如遭雷擊。
雷蒙德繼續說道:“你以為我救你,是不忍心看你被冤枉?”
“他洛克三世今天敢冤枉你一個王國級的魔法師,明天就敢把我也打入地牢。”
“今天的你,就是明天的我。”
他的臉色變得陰沉:“我已經買通了王宮裡的廚子,今晚洛克三世會睡的很沉。”
法瑞斯聽後,心猛地一沉:“你要弒君嗎?”
雷蒙德笑笑:“別說的那麼難聽,既然大家都是王國級的,憑什麼老子就要當他的護衛?”
“你我一起,弄死這個狗國王,然後昭告天下,國王因病去世,國王的兒子即位。”
“但你也知道,那傢伙現在才十五歲,出生在王宮裡,什麼見識都沒有。實力也不夠。”
“還不是得聽咱們兩個的。”
“然後等到時機成熟,讓王子讓賢給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