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看出什麼名堂,“這寫的是什麼啊,不認識。”
說完,交給一旁的張龍。
張龍一看,也一頭懵,又將那張紙交給林敏芝。
林敏芝一邊接過紙張,一邊數落張龍和趙虎:“讓你們不要一天到晚都想著做生意,要好好學習,就是不聽,現在好了連字都不認識。我們跟人談生意怎麼放心交給你們倆。呃……,不好意思,錯怪你們了。這是繁體字吧?民國…太潦草了,看不清。”
“我看看。”黎謹對滿臉愁容的林敏芝說道。
黎謹看過後,說:“這的確是張山林地契,不過是民國元年的,所有權人是齊守義。”
王耀山:“喂,老頭你叫什麼名字?”
“齊尚。”
王耀山:“這不是你啊,這上面寫的是齊守義啊。”
“那是我爹。”
趙虎:“切,你說是你爹,就是你爹。我還說是我爹呢。”
黎謹:“是不是他爹也不重要,這張地契是民國年間的,新中國成立後頒佈的土地法大綱早將其作廢了。”
向興民接過話:“所以這就是張廢紙。”
說完,幾人齊刷刷盯著齊尚看。
齊尚老臉一紅道:“看什麼看,把地契還給我。什麼廢紙不廢紙的,我不知道,反正這就是我家的。”
大家被齊尚的厚臉皮折服了。
在眾人沉默的時候,黎謹卻向齊尚問道:“你是守山人吧?”
齊尚:“你是黎家、梅家還是金家的?”
黎謹不語,只是在空中比劃了一個圖案。
齊尚瞭然的點了點頭。
“小舅舅,你們在打什麼啞謎。什麼是守山人。”向興民好奇的問黎謹。
林敏芝他們也好奇的盯著兩人看。
黎謹摸了摸向興民的頭道:“有些事知道太多對你們沒好處。不過,我可以確定他不會傷害大家的。”
“可是你拿什麼保證他不會害我們……”趙虎嘟囔道。
林敏芝也點頭說:“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不能僅憑几句話就斷定他沒有危險性。”
為了保護大家,黎謹不好將守山人的秘密說出來,又找不出什麼充分的理由,一時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張龍:“我們把他送派出所吧。”
趙虎:“我贊成。讓警察叔叔去審問他,看他是不是敵特份子。”
被綁著的齊尚著急的阻止眾人說道:“哎呀,別這樣,別送我去派出所。你們看我現在連走路都不成,怎麼做壞事。”
趙虎:“他越這樣說,越可疑,肯定是幹了壞事,害怕警察抓。”
張龍:“而且他之前說這房子是他的,這房子明顯荒廢很久的樣子。滿口謊話,不能相信他。他如果不是壞人,怎麼會一個人住在山裡。”
林敏芝:“大家都說的有道理,老頭你還有什麼話說。你如果能說服我們的話,我們就放過你,你可想清楚了。”
齊尚思考半晌道:“我說,但我只跟這個丫頭說。”
黎謹阻攔道:“前輩,請不要將無關人員牽扯進來,這是我們幾家的責任。”
齊尚不樂意道:“哼,你們黎家子孫滿堂,我老頭一家家破人亡,現在就只剩我一個孤寡老人了,不找一個傳承人,你讓老頭把秘密帶進棺材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