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敏芝從林智佑那知道欺負他的人是陸高軒的弟弟後,便想著向陸高軒打聽一下陸高峰的具體情況。
趁著午間休息時間較長,來到陸高軒他們班,但看到陸高軒他們幾人,反而又看到了向興民的小舅舅黎謹。
陽光透過玻璃窗,正好灑在黎謹的身上。在陽光的照映下,原本里立挺的五官顯得更加深邃了,好一幅青蔥少年圖。
黎謹似乎也感受到了外面的視線,轉過頭看向窗外,正好與林敏芝的目光相對。
林敏芝見自己被逮個正著,也不慌張,坦坦蕩蕩的對著黎謹笑了笑。
黎謹也象徵性的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本來普普通通的日常禮節行為,卻被坐黎謹右後方的沐欣看到了,並且把林敏芝記恨上了。
“芝芝姐,你怎麼在這,我們還說去找你呢?”趙虎叫道。
“我來找你們的。”
“哦,正好我們也有事跟你說。”
“到那邊去說吧”
黎謹看著與張龍、趙虎一同離去的林敏芝,眉峰凝起,好像在思索什麼。
來到一個較為隱秘的角落,林敏芝立即開門見山的說:“陸高軒呢?”
“別提了,被他爸打了一頓,在家呢。”
“怎麼回事?”
“你昨天說有人盯著我們,那個人可能是陸哥他弟弟陸高峰。昨天我們跟你下山後,想了想又殺了個回馬槍,就看到陸高峰在後山山腳下鬼鬼祟祟的。陸哥沒忍住就上前問他為什麼跟著我們,那小子死不承認。兩人就打了起來。陸高峰那小子回去就給他爸告狀說陸哥打他。結果可想而知,陸哥被他爸打的可慘了,現在都起不了床。”
聽了張龍他們的講述,林敏芝對於昨天發生事有了大致猜想。
“陸高峰昨天把我弟給打了,我聽說陸高峰是陸高軒的弟弟,所以想著給陸高軒一個面子,我們私下裡和平解決這件事。”
“什麼陸高峰那小子打了芝芝姐你弟,他不想活了。”趙虎咋咋呼呼的囔道,“那個芝芝姐,你不會搞株連那一套吧,這不關陸哥的事,陸哥現在這小身板可不經打。”
“我有那麼暴力嗎?我很文明的好不好。再說之前是你們先打我的,而且我已經很手下留情了。我只是想讓他告訴陸高峰最好把東西還回來,否則鬧到學校光憑他打架、搶東西都吃不了兜著走。還有就是想找他弟弟問點事。”
“什麼事?”
“這是關於我弟的,不太方便說。”
“不就是你弟尿床的事嘛,多大點事。”趙虎忍不住說。
“你怎麼知道的。”林敏芝驚訝的問道,又看向張龍,“你也知道?”
“現在學校裡的人基本都知道吧。”
“那慘了,林智佑又要鬧騰了。你們從哪聽來的?”
“嗯……,我們聽陸哥講的,陸哥說前天他妹妹陸媛媛從託兒所聽回來的。這到底是誰說的還真不知道。”
“你們不知道,但我知道是誰了,那丫頭的嘴怎麼沒個把門的,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都不知道。”
“哪個丫頭啊?”
“不該問的別問。”
“芝芝姐,終於找到你了,不好了,智佑他哭著跑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跑回家了。”
“這個林智佑真不省心。興民你可以幫我請下假嗎?我得回家看看他。”林敏芝頭疼的說。
“還有你們兩個,山上的那個人應該不是陸高峰,你們今天不準去山上,等我一起上山,我害怕你們倆應付不了。”
張龍:“沒事,我們兩個男子漢大丈夫不怕這些。”
趙虎:“可是我怕,怕不是有鬼吧。”
向興民:“你們說的是學校後山嗎?”
趙虎:“小子你怎麼還在這裡。我告訴你不準到處亂說。”
向興民說:“切,以為我真怕你們。”
“臭小子,找打是吧。”趙虎威脅意味滿滿的說。
“咳咳,文明點,不許使用武力。興民啊,幫芝芝姐保守下這個秘密,就當芝芝姐欠你一個人情。”
“芝芝姐,你別這麼客氣,憑我跟智佑的關係,絕對不會亂說的。”向興民保證道。
接著又好奇向趙虎他們問道:“你們上山幹什麼,好玩嗎?也帶我一個怎麼樣?”
“不行,你們三個在沒有我同意之前,不許擅自行動,敵暗我明的情況下,誰知道會遇到什麼危險。所以你們乖乖待著,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