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櫻跟黎貴的好事終於定下來了,兩人手牽手來店裡發喜糖,甜蜜的氣氛包裹著兩人。
大家都為白櫻和黎貴喜結連理感到高興。
作為白櫻半個孃家人的林敏芝也大手一揮,拍著胸脯說:“你們的婚禮用的喜餅我們吉祥糕點鋪全包。”
“白櫻姐,我姐對你真好。我姐這個周扒皮為了你都大方了一回。”
“林智佑有你這麼說你自己姐姐的嗎?我看你最近是皮癢的很。”
林敏芝摩拳擦掌一副要收拾收拾林智佑的態勢。
“姐,今天有喜事不能打人。”
到了白櫻出嫁這天,林敏芝和沈寶珠、薛寶琴早早到白櫻家給白櫻梳妝打扮。
白櫻身上穿的是林敏芝他們廠裡自己生產的連衣裙,連衣裙是仿照旗袍的樣式,但提高了穿著的舒適度。為顯出質感,林敏芝特地在裙子身上繡了凰戲牡丹的紋樣,裙襬處則繡了蓮花金絲暗紋,陽光下一走動給人一種步步生蓮的感覺。
再將白櫻的頭髮盤起來插上自家做的紅色百合絨花。
等黎貴來接新娘的時候一直看著白櫻挪不開眼。
酒席是在黎家大宅辦的,四進四出大院子,足夠讓賓客坐下。
林敏芝是第一次來黎家,黎家宅院的氣派程度讓林敏芝驚歎,跟在滬市的榮家老宅比起來也不相上下,果然最窮是自己。
酒席是黎家特地從省城請的大師傅做的,不僅擺盤好看,味道也是極好的。
婚宴上林校長滿臉喜氣,林校長旁邊看著長得十分高壯是黎家的大家長黎天孝,看著憨厚又老實,一點都不像在黎家背後運籌帷幄的人。
在落座的賓客間林敏芝恍惚間看到一個前世的熟人,只是此時的她還是年輕的時的模樣。沒有年老時憂傷。江南水鄉般女人,舉手投足間都透露出大家閨秀的氣質,溫婉而靈動。
林敏芝大致猜出了女人的身份,她應該就是黎謹的母親顧清嫿,也是自己前世教會自己刺繡作為謀生手段的恩師。
白櫻跟黎貴正給她敬酒,她喝下酒後,親暱的拉著白櫻像是在詢問什麼。
或許是林敏芝的眼神太過炙熱讓顧清嫿覺察到了,她抬起頭望向林敏芝,與林敏芝的視線交匯。
林敏芝趕忙低下頭,掩飾似的抓起筷子,埋頭苦吃起來。
這時林敏芝耳邊傳來一聲輕笑。
“就算你送了禮金,也不用這麼吃法吃回本吧。”
林敏芝臉一下就紅了,丟死了。
“沒事,你要是喜歡吃,我一會讓廚房打包乾淨的給你帶回去。”
林敏芝瞪了黎謹一眼,“我又不是飯桶。”
黎謹寵溺的說:“我錯了,我不該這麼對女孩子說話,我向你道歉。你一會吃完席有事嗎?”
“沒事,你有事?”
黎謹指了指坐在林家芬旁邊的旁的顧清嫿,“我媽找你。”
“你媽找我?”
“對,三嫂衣服上的刺繡是你繡的吧?”
“算是吧。”
“我媽想見見你。”
酒席散場後,林敏芝被黎謹帶到一處幽靜的院落,院子還種的有蘭花,蘭花淡淡的香味沁人心脾,跟顧清嫿一樣給人一種舒心放鬆的感覺。
“是芝芝吧?快進來坐。”
顧清嫿的聲如風鈴般清脆悅耳,細細的,柔柔的,磨得人心軟軟的。
“芝芝?”
“媽,她又看你看得迷糊了。”
顧清嫿輕斥:“不許這麼沒禮貌。”
回過神的林敏芝投給顧清嫿一個抱歉的微笑,緩解自己的尷尬說:“顧阿姨,不好意思,你真好看,剛才我還以為是仙女下凡了。”
顧清嫿捂著嘴淺笑了幾聲,“你這孩子真逗。”
說著便十分親密的拉著林敏芝進屋裡去了。
看著親密的兩人,作為親兒子的黎謹都有些吃味了。
“白櫻衣服上的刺繡是你繡的?”
“基本上都是,有幾朵小花是我堂弟繡的。”
“你們都很有天賦,你有沒有興趣拜我為師?”
顧清嫿是起了愛才之意。
林敏芝知道顧清嫿是個十分嚴厲的老師,如果學刺繡的話就必須心無旁騖,但現在的自己很沉的下自己那浮躁的心了,婉拒道:“顧阿姨,謝謝您的厚愛。”
“為什麼不願意?”
“不是不願意,而是我心不靜,家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