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在病床旁守著,梅秋萍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毫無生機。
金嬌嬌看著這個多年未見的仇人有些恍惚,想起曾經的歲月,心中五味雜陳。
“金大夫,梅秋萍胸口中了一刀,但心臟異位,傷情並沒有想象中嚴重,按理說早該醒了,但現在這種情況,奇怪的很。”
金嬌嬌凝神為梅秋萍把脈後,嗤笑道:“她早醒了,只是服用了令她白日昏睡的藥丸,讓你們誤以為她昏睡不醒從而放鬆警惕,今天早上刺殺她的人應該也是來試探你們的。”
“怎麼可能,這外面隨時隨地都有我們的人,而且她身上的東西早就被我們搜乾淨了。”便衣女警不太相信金嬌嬌的說辭,充滿質疑的說。
“怎麼不可能,她只是不能出去,不代表別人不能進來。”
“黎隊,你相信我。我發誓沒人給她任何東西,我一直看著她,絕對沒人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這些勾當的。”劉語憤慨的說。
“沒別人,難道不可能是你嗎?監守自盜的事多著,特務在人民隊伍中腐蝕一兩個小嘍嘍也不是不可能。”林敏芝不客氣的嘲諷眼前這女人,也不知道是誰家的關係戶,這麼沒腦子也能當公安。
“你…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你這是赤裸裸的汙衊。”
“我說你了嗎?這麼上杆子的承認。”
“你個臭丫頭,死丫頭片子。”
“喲,狗急跳牆了。黎隊,我覺的這個女人很可疑,建議對她進行徹查。”
黎貴咳嗽了兩聲。
“黎隊長,怎麼嗓子不舒服啊?不舒服的話就早點回去休息吧,不過有這麼不省心的下屬,我想你也沒辦法好好休息。”
黎貴尷尬的開口道:“芝芝,劉語是個心直口快的好同志,你別記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