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敏芝回家後把跟梢看的情況給薛吉祥講了一遍後,兩人就開始分析起來。
“我就說趙老太那樣子一看就不是好東西,賊眉鼠眼,一副漢奸樣。芝芝,你說是誰指使她的?”
“我看到肖倩倩跟她接頭,到底誰是主謀我現在不好判斷。”
“這兩人一看就是沒膽鼠輩,肯定想不出這麼毒的招。”
“我也這麼認為,肖家在這件事上肯定跑不了,但主謀就不知道是肖大強還是吳慈囉。”
“吳慈那女人心狠手辣,早該把她收拾了。”
“奶奶,吳慈之前又沒犯法,除了通姦又沒其他把柄,我們可是大大的良民,可做不出來構陷人罪那一套。”
“當初你還說她是秋後的螞蚱蹦噠不了多久,我看她挺活躍的嘛,前兩天還跟陸鳳在菜市場吵架呢。我看這事主謀八九不離十就是她,希望老天長眼把她抓住,讓她吃牢飯,以報她害我芝芝的仇。”
薛吉祥現在想起吳慈她對林敏芝下奪運咒的事都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吳慈生吞活剝,喝她的血,吃她的肉,以解心頭之恨。
“奶奶都過去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健健康康的嘛,倒黴遭反噬的是他們,我們不需要管,只用靜靜的看他們作妖把自己作死就好了。”林敏芝緊緊抱住氣的渾身發抖的薛吉祥安撫說。
當大家進入夢鄉的時候,趙老太偷偷摸摸來到了城北小樹林,黎貴害怕此事與肖大強有關,沒有通知隊裡的人,而是帶著小弟黎謹,兩人緊跟在趙老太后面。
趙老太“布穀、布穀、布穀”的學了三聲鳥叫。
一個女人裹著臉緩緩從樹林深處走了出來,女人啞著嗓子說:“什麼事這麼著急,不是跟你說過嘛,不要過來這麼頻繁。”
趙老太眼裡充滿算計的向女人說:“財神爺,你可坑苦了我,什麼賺錢的好東西,殺人的利劍還差不多。”
“我之前就跟你說過,這東西能給你帶來財源滾滾的同時,也會帶來極高的風險。當初是你自己說的,只要能賺錢,你就什麼都不怕。”
“你個小娘皮,要不是你當初誆騙我,我會上當嗎?現在好了,我親家和我女兒都被抓起來了。你說怎麼辦,我不管,你得幫我救他們才行,否則我就去公安局把你告發了。藏在這深山,還捂著一張臉,肯定有問題。”
趙老太趁女人不注意,想要扯開她的面巾,被女人一把抓住。
“趙老太,我勸你不要在我的底線試探。公安又沒查到你頭上,你慌什麼。真查到了,你就一不做二不休推到你女兒和親家的身上就行。“
“那怎麼行,我都有個兒子坐牢了,我可不能再讓我女兒去坐牢了。”
“嘖嘖,這話怎麼在你嘴裡聽著這麼諷刺呢。你不想你女兒坐牢,你就讓你女兒推到你親家身上不就得了。行了,屁大點事就來找我。最近風聲緊,你不要來了。等過了風頭再說。”
躲在暗處的黎謹對黎貴說:“四哥,再不抓她們,人可就走囉。”
“那你還廢話什麼,快去抓人啊?”
女人警覺的聽到了動靜,“你帶人來了?”
“沒有啊。”趙老太迷惘的說。
女人不再說話,打算趁著夜色和山林的掩護逃走。
到嘴的鴨子哪能讓她跑了,黎謹緊隨其後。
黎貴在抓住趙老太將她捆綁後,就和黎謹匯合。
“阿謹,怎麼回事,你不要告訴我讓她跑了。虧你還吹你現在武藝高強。”
黎謹沒理會黎貴的嘲諷,而是用耳朵仔細辨別著樹林中的聲音,“往這邊追,她朝山裡跑去。”
“山裡?真是麻煩,你個臭小子,還愣著幹什麼,快追啊。”
“四哥,你不是嫌棄我功夫不如你嘛,現在是該你表現的時候了。”
“阿謹,哥錯了,不該說大實話。”
“呵呵…”
“臭小子,得寸進尺,快點幹活,否則我回去告訴爸,把你送去集訓。”
黎貴一巴掌削向黎謹的腦袋,被他靈活的躲過了。
等兩人追上山,卻被一群村民圍住了去路。
“你們兩個小毛賊,看你們往哪走,”
“村長,阿萍說他們兩個調戲她,因奸不成想要殺人滅口。我們把他們送到公安局去。”一個傻憨憨的大高個怒氣衝衝的說。
黎貴忙解釋道:“我就是人民公安,我們現在執行公務,我懷疑你們口中的阿萍就是我們廊市罌粟案的重要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