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拿出一張嶄新的房契,上面戶主名字赫然寫著“吳慈”。
看著眾人震驚的表情,吳慈洋洋得意的說:“看清楚這房子的主人到底是誰?”
“去你媽的老賤人,怪不得從老爺子生病住院就不見人,合著偷了房契,想變賣房產跑人啊。我呸你,你個賤貨、下三濫、下九流的老娼婦。”
“這就把你氣著了。我他媽的再賤也比上你,當年老爺子不要你的時候,是誰死乞白賴的賴在沐家不走。是誰舔著個臉把自己親外孫送給我當孫子。”
“賣房…不可…以,你說…多少錢…救天賜。”沐老爺子結結巴巴的說。
果然在沐老爺子心中兒子最重要,就這麼為了自己的獨苗苗妥協了。
這麼一說讓吳慈更囂張了,冷冷的扯著嘴說:“天賜這事不知道要花多少錢打點,你們之前積壓在倉庫的貨我也賣掉了,但這還都不夠,這房子是不得不賣啊。反正你就天賜這一個兒子,這家業早晚都是天賜。天賜若不在,要這偌大的家業幹什麼。”
王翠梅看老爺子神色有些鬆動,心裡也是急了,也不管老爺子會不會再受到刺激,想起自己最近從陸家遠親那聽到的關於吳慈的傳聞,朝沐老爺子說道:“老爺子,你可別聽她的花言巧語。你知道她最近都住在哪不?”
吳慈知道王翠梅要說什麼,連忙阻攔。
沐老爺子見此,深有疑慮,望向王翠梅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她天天在肖大強家跟他們兩口子同吃同住。”
吳慈辯解道:“那是他們看我上下打點不容易,老爺子又生病,家裡又能幫上忙,所以就好心收留我。”
王翠梅嘴笨一時不知道怎麼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