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眼神冷漠,氣質與常人迥異?”
呂墨低語詢問。
這是他對那位摧毀蘇家祖宅的青年的印象。
“對!爸!您怎麼知道的?!”
呂偉十分驚訝,他甚至懷疑父親當時就在現場目睹了一切。
否則,父親怎會如此確切地描繪出姜離的獨特之處?
“果然是他……”
呂墨的眉頭非但沒有舒展,反而擰得更緊了。
姜離,這個名字在他的耳中如同遙遠的魔咒。
然而,他清楚一個事實。
姜離與蘇氏家族有深厚的血海深仇,深如無盡深淵!
否則,姜離絕不會親自降臨京都,摧毀蘇家世代居住的古老莊園。
那莊園不僅是蘇家的住所,更是他們家族榮耀的象徵。
“父親,您曾見過他?”
呂偉詢問,對姜離的容貌並無深刻印象,顯然此人並非京畿之地的常客。
父親終日居於府中,鮮少外出,又怎能與姜離相識?
“只有一面之緣。”
呂墨點頭,當日的情景,直至此刻仍歷歷在目。
在外人看來,姜離僅憑化境宗師之力摧毀了蘇家老宅,而在他眼中,事情並非如此簡單。
那一日,他親眼目睹了一切。
姜離的一劍,是對力量的絕對主宰!
緊鄰蘇宅的兩座建築毫髮無損,而蘇宅卻被如刀割般一分為二。
可怕的力量,竟未波及周邊一分一毫。
如此精湛的力量駕馭,令呂墨回想起來都不禁心生敬畏。
這段時間,他對姜離的訊息一刻未曾鬆懈過追蹤。
現在,姜離出現了。
“你應該沒冒犯他吧?”
呂墨沉思許久,開口問道。
姜離在他心中,是不可觸碰的存在,因為無人知曉姜離的真正底細。
“孩兒不敢,父親的教誨孩兒銘記在心,未了解對方底細,孩兒絕不輕易得罪人。”
呂偉恭敬回應。
“不過父親,其他幾家至今按兵不動,您如此重視他,會不會太過?”
確實。
那些家族的子弟早他一步回返,可直至今日,八大世家竟無一有動靜。
這足以表明,一個二十多歲的化境宗師在他們眼中,其份量並未想象中那般沉重。
“有些事不便對你詳述,但日後若與他相見,可以嘗試親近些,能結交為友自是最好,即便不能,也無需刻意對立。”
呂墨輕聲叮囑。
姜離的力量,遠非今日所展示的那麼簡單。
那種對力量的極致掌握,即便是他那位失蹤的父親,實力已達尊者境界,呂墨也未曾見過。
達到何種實力層次,並不代表對力量的掌控就達到了相應境界。
更重要的是,姜離這般年紀便擁有如此實力,背後難道沒有強大的勢力支援?
“真的必須這樣嗎?”
呂偉面色凝重。
他的父親一向謹慎,因此呂家近年來十分低調。
正因為如此,父親的決策必定經過深思熟慮。
與姜離交好...
這,絕非一時衝動的決定。
“必須,日後你要尋找祖父之事,多半需他出面方能實現,單靠我近年來培養的武者,遠遠不夠。”
呂墨堅定地點頭。
讓一位武道尊者無聲無息地消失,與擊敗或殺死他,兩者含義截然不同...
除非力量達到絕對壓制的程度,否則他的父親在消失前,必定會留下線索。
“那麼wori,日後必須謹慎行事。”
呂偉沉思片刻,接著問,“如果他與其餘幾家豪門為敵,我該如何應對?”
“以他今日的氣勢來看,他顯然不容許一絲屈辱,那些家族中自視甚高的成員難免會產生摩擦,尤其是趙家,今日之事他們絕不會輕易放手。”
兒子的洞察使呂墨深深點頭,兒子已長大成人。
“沒錯,趙家不會輕易罷休,但他們還不清楚打算報復的物件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若有機會,即便他與其他家族產生衝突,你也應盡力站在他那一邊。實在無法,只能保持中立,絕不可落井下石。”
“遵命!”
呂偉重重頷首,離開了父親的書房。
姜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