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蔓延。
妖山鼠王在這狂暴肆虐之下,已然分不清敵我,它瘋狂地拍打虛空,四面八方都是它狂暴攻擊的影子,一些躲閃不及的同族,也在這混亂中被其一併拍成了肉泥,慘不忍睹。
滾滾的煙塵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攪動,迅速席捲而起,凶煞的妖氣仿若實質化的烏雲,瀰漫漫天,那聲勢,駭人無比,頗有那西鼠霸王稱霸一方、無人能敵的狂妄姿態。
反觀劉青,面色冷峻如霜,仿若一座巍峨不動的冰山,手持白骨劍,身姿挺拔如松。
面對鼠王這近乎瘋狂的狂暴攻擊,他仿若早有預料,憑藉著超凡的戰鬥意識與敏捷身手,往往在鼠王的攻擊尚未落下之前,便能提前預判,精準招架。
白骨劍與鼠王的攻擊一次次碰撞,火花四濺,卻未能讓劉青有絲毫損傷,他仿若這混亂戰場上的主宰,冷眼旁觀著鼠王的垂死掙扎,等待著給予它最後致命一擊的絕佳時機。
與此同時,在這驚心動魄、生死一線的廝殺戰局之中,劉青仿若一位冷靜至極的獵手,時刻緊盯著妖山鼠王的一舉一動。
每當那鼠王在瘋狂攻擊中因失去理智而露出破綻之際,劉青手中的白骨劍便會瞬間化作一道死亡的閃電,毫不猶豫地撕裂空氣,帶著森寒刺骨的劍意,精準無比地化作一道凌厲的劍光刺向破綻之處。
他出手半點不留情,半點不收力,每一劍都灌注著必殺的決心,似要將這妖山的霸主徹底斬殺於劍下,卻又收著點火候。
在山洞深處那一人一妖激烈廝殺的中心地帶,兩道身影仿若被捲入了一場狂暴的颶風之中,陷入了極為慘烈的生死搏殺。
鼠王憑藉著一階頂峰的妖力,兇猛殘暴至極,它的每一次攻擊都仿若攜帶著千鈞之力,氣勢駭人,
所過之處,空氣仿若被其狂暴的力量撕裂,發出尖銳的呼嘯聲,聲勢震天,仿若要將這山洞都震塌,讓一切都臣服於它的淫威之下。
而劉青則身形閃爍不定,仿若鬼魅一般,在鼠王的狂風暴雨式攻擊中靈活遊走。
偶爾他撕裂開來的劍光森寒無比,仿若夜空中墜落的寒星,映照長空,讓這昏暗的山洞瞬間被寒光照亮,那光芒之中所蘊含的殺意,令周圍的空氣都仿若凝結成冰。
沒過多久,激烈的戰況便呈現出了鮮明的對比。妖山鼠王渾身上下已是多出了大大小小數十道觸目驚心的劍道傷痕,
鮮血如失控的溪流,不斷沁滲滴落,有的傷口深可見骨,白骨森森漏體而出,夾雜著四周瀰漫而起的凶煞妖氣,看上去可怕煞人無比,彷彿是從地獄血池中爬出的惡鬼,散發著慘烈的氣息。
與之相反,劉青卻是進退自如,遊刃有餘。
他體內的玄陰黑炁仿若浩瀚無垠的深海,深邃而強大,歷經這一番激戰,竟未曾耗費多少。他身姿挺拔如松,甚至連身上的衣衫都未曾凌亂,
僅僅是手中的白骨劍劍身有些許鼠王利爪留下的抓痕而已,仿若這一番惡戰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場輕鬆的試煉。
不僅如此,劉青驚喜地發現,在這實戰過程當中,自己平日裡反覆修煉的基礎劍術反而得到了略微的提升。
那些曾經略顯生硬的劍招,如今變得更加的融會貫通,施展起來愈發熟練,每一次揮劍都能感受到力量與技巧的完美融合,仿若手中之劍已經成為了身體的一部分。
面對這等狂暴而又失去理智的對手,劉青凝聚心神,全身心投入戰鬥。
他深知,非但沒有任何危險,反倒是實戰經驗一點一滴地在積累、提升。
此刻的對手,已然成了他提升自我的絕佳 “經驗包”,他仿若一位貪婪的求知者,盡情汲取著戰鬥中的養分,待到自身實力升無可升的時候,便會毫不留情地將這鼠王抽筋剝皮,
當場斬殺。
說起來,劉青這種作風,還真就有魔修那種用石頭榨出油來、不擇手段追求極致的幾分風格。
場中,這一階頂峰、兇猛無比的妖山鼠王,在劉青的連環攻擊之下,已是被徹底地壓制。
這並不奇怪,劉青和妖山鼠王的實力本就不在一個層級之上。
更何況,如今眼前發狂的妖山鼠王,在劉青的大體估算當中,恐怕要比之重傷的二階任老太爺殭屍還要差上一籌。
無論是在炁的雄厚程度,還是速度、攻擊威力、身體防禦等等諸多方面,劉青都全方位地佔據優勢,幾乎是形成了全面的壓制態勢。
是以,在劉青的攻擊之下,妖山鼠王幾乎是毫無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