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龐,直接切入正題,開門見山地問道:
“劉青啊,你有話不妨直說,你此番留下,究竟所圖何事?
我任發在這任家鎮摸爬滾打了大半輩子,雖說不敢稱有通天徹地之能,
但手頭總歸是有些資源、積攢了些人脈的,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之事,你但說無妨,我定當竭力相助。”
言罷,任發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審視,似在暗暗揣度劉青接下來要說的話,究竟會牽扯出怎樣的一番訴求,
是關乎錢財財帛的資助,還是仰仗家族勢力的庇佑,亦或是別的什麼棘手難題,只等劉青一一道來,他也好權衡利弊,做出決斷。
心裡想著,等劉青走了,便叫下人查查他的底細。
也不怪鎮子上的人認不出來劉青,變化實在太大,誰人會覺得這是鎮子上的瘋子?
而瘋子沒了其實也就沒了,無親無故,大家都忙著活著,自己都顧不上,那裡還會在意一個外人?
如果沒有劉青覺醒胎中之謎,任家鎮的劉瘋子最後的結局就像是孔乙己一般,成為他人偶爾提及的飯後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