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將其納為己用。因為那些力量...本就與你同源。你現在的靈覺其實應該也是一樣,全都被巫術同化用來強化身體了。”
嚴沖默然不語,陶洮的這個猜想與他自己的推測相去不遠,只不過他自己的想法更為駭人聽聞。不過眼下也無從驗證,只得將自己的那點心思藏起來。至於林奇算計自己走這一遭,自己的肉身實力雖然暴漲,但是總還需要一段時間的適應。而且沒了靈覺自己的很多手段就無法催動,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重新恢復。
“別介意啦,以你現在的身體力量和巫術,就足以吊打所有靈獸。若是你心裡有氣回頭將大兄吊起來抽,我絕對不攔著。”陶洮看著嚴衝神色陰沉低頭不語,以為他在介意林奇設計自己將他身上的印記磨滅,果斷的將這位大兄賣了。嚴衝本來還在思考有什麼辦法能彌補自己失去靈覺的各種手段,聽見他說巫術不禁眼神一亮。“而且你不是挺介意張老頭時不時在你身邊冒出個分魂來嗎,現在好了徹底根除,他想再出來也沒了印記...”
嚴衝並不理會他的絮絮叨叨,只是試圖調動自己體內的力量。但是從頭到腳感應一遍,竟然沒在體內發現除了肉身力量之外的絲毫線索!他不可置信的一遍遍內觀己身,不止是靈覺,連之前隱隱能感應到的氣運金印也不見了蹤影!
這豈不是說,自己的劍影成陣,還有飛遁之術,加上剛剛領會的靈覺虛影...全都無法再用?以後萬一遇到作惡的靈獸神只,那自己難道只能掄著兩個拳頭上去肉搏?!
噢,還有現在不足兩米長的靈武,加上一米出頭的帝劍...自己的遠端手段竟然一時間全都無法再用,嚴衝不禁感到一陣絕望。看著陶洮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讓自己去找頭靈獸來試試現在的實力,嚴衝有氣無力的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記得離這裡不遠以前是玄鳥的葬身地,不知道現在他有沒...”感受著嚴衝收著力道輕輕拍了拍自己,陶洮興奮的扭過頭來。但是看到嚴衝的神色和他身上純粹的力量波動,不禁越說聲音越小。嚴衝的靈覺和靈獸的神魂是類似的力量,但是他現在從嚴衝身上,竟然感應不到一絲波動!他不信邪的催動神魂感應之後,發出一聲不可置信的哀嚎。“不會吧?一丁點,一丁點都沒了嗎?”
看著嚴衝沉重的點點頭,陶洮終於死心了。兩人都沒想到巫術傳承竟然如此霸道,將嚴衝體內的磅礴靈覺全數融入身體,也難怪這個貨現在肉身力量如此驚人!但是這樣的話...萬一與人動手,陶洮不禁愁眉苦臉的耷拉著腦袋。
“水君現在還在這裡嗎?”嚴衝苦思半晌,自己也沒有把握需要多久才能將靈覺恢復如初。本來想去找無支祁請教一下這種情況如何解決,但是陶洮竟然哭喪著臉搖了搖頭。
“水猴子的洞府是他自己用神魂衍化的一片空間,現在已經感應不到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在河邊苦思半晌,也沒想出對策來。眼看著天就要亮了,只得讓嚴衝從魯班鎖裡將車取出趕緊離開這裡。幸好這枚神器和靈武現在不知為何無需靈覺就可動用,不然兩人怕是連生存都成問題。他們已經習慣性的把東西全都塞進魯班鎖裡,要是取不出來...
而且極為奇異的一點,嚴衝雖然沒了靈覺,但是肉身的直覺卻得到了極大的加強,這也是他有信心將靈覺重新恢復的原因。找了地方餵過陶洮大爺,接下來的去向卻讓他犯了難。冥冥之中他能感應到西北方大約幾百裡外的某處有無數陰氣匯聚,似乎有極多陰魂出世。而距離他們這裡不遠的另一個方向,有一股隱隱帶著靈獸威能的氣息也在緩緩復甦。
想到陶洮之前自言自語的玄鳥就在附近,嚴衝只得先將西北方的陰氣放在一邊,開著車朝不遠的那處靈獸復甦之地趕去。還是陶洮看到他神色古怪,問了一句才小聲提醒他可以搖人。
陰魂鬼魅什麼的,清山這個老牛鼻子不是剛好對症?而且道門遍佈函夏各處,讓他去調兵遣將總比自己巴巴的趕過去要快得多。計議已定,嚴衝順便將自己感應到的那股氣息和陶洮描述一番,孰料陶洮竟然哀嚎一聲栽倒在後座,閉著眼睛躺著裝死。
“你現在連靈覺都沒了,飛也不能飛,打也不能打,偏偏這個時候...”直到嚴衝再三催促,陶洮才生無可戀的坐起身來,整個人無精打采跟抽了魂似的。“那就是玄鳥啊!它會飛的!”
“這不是還有你在的嘛...”嚴衝沒想到真的是玄鳥,不由也有些頭大。但是看到陶洮只是苦著臉在後面擺爛,心下明白他根本就不是怕玄鳥難收拾,而是這個貨純粹犯懶不想動手!嚴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