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嘰嘰歪歪的了。”
劉宇寧坐直身體,哭聲沒有了,只剩下了抽泣聲。對著文小魚後背打了一巴掌,再次抱住了文小魚的細腰。
文小魚突然喊叫起來:
“誒喲,疼死我了。”
劉宇寧趕緊鬆開手,看著她的右臂,想碰又不敢碰的樣子,說:
“怎麼了?碰到你了?疼嗎?讓我看看。”
文小魚擰著眉頭,五官已經聚到了一起,痛苦地說:
“後背,後背痛!”
“後背?”
劉宇寧莫名其妙的盯著文小魚的後背看,還用手在上面輕輕摩挲。
“嗯,剛才突然感到兩個像是錐子一樣的東西紮在我後背上,現在不疼了。”
劉宇寧一時沒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幾秒鐘之後頓悟,拍著文小魚後背,力氣比剛才大了不少,罵道:
“你這個遭千刀的,我就今天穿得內衣海綿厚了些,我胸小也輪不到你調侃我,我穿上好歹也是錐子,你穿上是什麼?你帶倆饅頭在那兒,正好填平。”
文小魚就知道沒有人能逃得過劉宇寧這張嘴,索性也不回,省的繼續被她揶揄。收起了笑容,文小魚終於問到了重點,也是劉宇寧一直想說的話:
“你倆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劉宇寧也不開玩笑了,她表情正經地說:
“就是那天大冒險遊戲夜,我倆可能都是因為當時喝了酒,不知道哪根筋對路,就搭一起了。之前我看他是真不順眼,就連上次我打錯了人,我還覺得他活該。但是那天晚上,我倆一起聊天,再到後來的幾次約會,說真的,他除了有點兒嘴欠,心眼兒其實挺好。”
劉宇寧說到柯宇,神情立刻來了個180度轉彎,談不上是少女懷春,但也是眉飛色舞,面露喜色,文小魚看著覺得不可思議,都想開啟手機給她錄下來,她都很久沒見到她這麼開心的笑了。不好意思打斷她,繼續聽她說:
“他是附屬醫院的醫生。”
文小魚聽聞,一臉吃驚,問:
“剛才那個診所不是他的嘛?他不是那裡的大夫?”
“是,都是。我跟他聊天的時候他告訴我的。那個診所是因為姜牧野才開的,他說姜牧野因為上學時暗戀的一個女生說喜歡醫生,所以就上完環工專業之後修了個二學位,國外的二學位跟咱們不一樣,而且基礎的東西都得從頭學,人家沒用多久,畢業了,牛吧?所以說,聰明人永遠不用擔心上出學來幹什麼……”
文小魚聽到姜牧野學醫的理由時,就已經不知道劉宇寧之後在說什麼了。她想到了曾經她和慕初一之間的閒聊,那也是她無意間說的她要找個學醫的當男朋友,如果慕初一聽懂她的話了,可能現在也已經是個醫生了吧,但是那個男孩太執著,文小魚懂,從他說當環評師是完成父親願望的那刻起。
上學的時候她理科很好,要不是想和慕初一從事一樣的專業——環工,或許她真的會去選擇醫科大學讀。哎,現實生活總是讓人事與願違,想什麼偏偏不來什麼。在A市三年了,和環境有關的企業大小也都打聽個遍了,從美國回來的更是少之又少,一般都是國內大學畢業,找個對口的工作就算不錯了,能出國的誰還會回來受著罪。
劉宇寧還在那裡滔滔不絕,文小魚回過神來,不耐煩的說:
“大姐,不要再說了,你再怎麼表揚他,跟我也沒啥關係,重要的是你開心就好啊。你這種明顯的貼金行為不如留給你倆以後獨處時光時的互捧環節。你再說下去,會被我誤會你要給我介紹男朋友,我現在負責任的告訴你,我看不上他。”
說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一把將劉宇寧手裡剛剛摘下的頭盔戴到自己頭上,然後偏頭喊:
“趕緊坐好,咱們出發。”
正所謂愛屋及烏,恨屋及烏,劉宇寧當然知道文小魚對柯宇不是很喜歡,所以剛才不停地說柯宇的好,並不是讓文小魚對柯宇喜歡起來,而是讓她別再更恨他就行。
週五,離下班的時間越來越近,所有人就像是約定好了一樣,幾乎都開始放下手裡的活兒,拿好自己的東西坐在工位上,就好像等待開閘洩洪的水一樣興奮的等待著六點的到來。
文小魚因為張晴還有個實習材料需要修改,所以並不著急下班,再說昨晚姜牧野已經告訴她,讓她今天下班時候聯絡他,幫他處理一下傷口。
單獨面對姜牧野,文小魚是排斥的,畢竟兩個人曾經有過短暫的尷尬時間,雖然嘴上說不在意,但是男未婚,女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