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小魚。”
劉宇寧頓時睡意全無,本來眯著的眼睛,立刻瞪得如銅鈴,閃著一絲狡猾的光彩,繼續問:
“你有沒有覺得這事兒有點兒蹊蹺?”
“就是這麼個事兒,有什麼蹊蹺的?”
文小魚皺著眉看著劉宇寧。
劉宇寧起身,在沙發前踱著步,跟文小魚分析:
“你想想,你只不過是去討回一點公道,打了柯宇幾下,就算是當時下手有點兒重,但為什麼姜牧野這麼敏感?這麼激動呢?”
文小魚默不作聲,繼續疑惑地目視越說越帶勁兒的劉宇寧,
“這分明就是強有力的保護欲啊!”
“保護欲?誰對誰保護欲?男人對男人?”
文小魚有點兒不敢置信的反問。
“對啊,男人對男人。”
劉宇寧食指停在半空,腿也從盤坐變成了端坐,只是位置從沙發挪到了茶几,她接著饒有興致地說:
“姜總不說在國內,就算在A市肯定算是名人吧?這麼多年了,你還沒聽說過哪個女人能近了他的身吧?”
“如今為了柯宇這麼一個男人,對你如此的暴力,還宣稱對你不客氣,關鍵透過你剛剛的描述,和他的緊張情緒來看,很有可能他和這個柯宇有著什麼不可描述的關係!”
劉宇寧說完,一絲淫笑攀上她的臉。
透過劉宇寧如此細緻的分析,文小魚突然也覺得她說的確實有道理,難以置信的看著劉宇寧。
這時,劉宇寧拍文小魚的肩膀,自信滿滿地說:
“我姐們兒在哪兒受了委屈,我就讓他付出成倍的代價。柯宇我來幫你對付,至於那個姜牧野,我們慢慢來。”
五一之後,天氣漸漸變的暖和起來。每天晚上來初目的人漸漸變多。初目裡並沒有喧嚷的人群和妖嬈性感跳舞的女子,更多的是在昏暗的燈光裡,輕搖著酒杯中晶瑩液體的靈魂,在這裡唯一的表演就是文小魚的駐唱,之後整個酒吧就會沉浸在無盡的輕音樂裡。
初夏
一個晚上,因為臨時補課,文小魚請了假,這天,初目,劉宇寧一直放著輕柔的英文曲目。晚上八點多,人雖然不多,但是已經沒有了空桌。突然一個高大的身影來到了吧檯,把正在調酒的小艾嚇了一跳。
“那個,那個,先生,請問需要點什麼?”
小艾平復了一下咚咚跳個不停的心,對著面前的男人問道。
“來一杯飲料好了,不帶酒精那種,我一會兒還有手術。”
男人衝著小艾微笑,要求說。
“好的,先生,那就要一杯蜜桃多多好了,甜甜的心情好。”
小艾說完便去後面冷藏櫃拿飲料。
當小艾走後,男人的笑容消失,愁容覆蓋在了她的臉上。
男人坐在吧檯四處張望,幾分鐘後他望向門口處,將手臂高高舉過頭頂,擰眉招手。
正在準備翻檯,劉宇寧拿著抹布走到臨近吧檯的桌位,無意的掃過進門的男人,緊接著雙眼睜得老大盯著門口的男人——姜牧野。
幾秒後劉宇寧突然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趕緊收回目光,假裝挪動著手上的抹布。
姜牧野何許人也,全A市的人,尤其是單身女人,沒有不認識的,即使是在這個昏黃的酒吧戴上墨鏡,像劉宇寧這種對男人嗅覺靈敏的動物來說,也會像光著身子在他面前被審視一般。更何況之前自己的閨蜜文小魚和姜牧野有著剪不清理還亂的關係。
這就更讓她對姜牧野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好奇心驅使她放下手中的抹布,像惡魔附體一般靠近了這對剛剛碰面的男人。
劉宇寧選擇了在吧檯邊上靠裡的位置坐下,因為這裡光線比較暗,沒有人會注意到這裡還坐著人。
關鍵這個位置離姜牧野有兩個座位,稍微向他一側靠一靠就能聽到他們的對話,她剛坐下便聽到姜牧野說:
“你這是幹什麼,你不知道一會兒做什麼嗎?”姜牧野壓低聲音對男人說。
“我當然知道,所以我選擇了飲料。”
男人晃了晃手裡的玻璃杯,
“無論怎麼樣,在你對面的,永遠是一個清醒的我。你不用每次都要提醒我這句話。”
劉宇寧腦補著兩個人深情對望的畫面,翻著白眼。
“那你叫我來這裡是要幹什麼?一會兒我們得一起回去,到時候你負責讓她閉嘴。看見我,我怕她生撲,你也知道我不喜歡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