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秘密一樣。
現在卻說自己身無分文,混的這麼落魄......總覺得有些詭異。
“怎麼。你覺得她有詐?”
許綿綿點點頭。
大概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
總覺得許春麗聯絡她不會這麼簡單。
“簡單!”
陸昭珩打了個響指。
“當初我留了個後手,讓人盯著許家四口子,等我打個電話過去問問,就知道許春麗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了。”
許綿綿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客氣什麼,我是你男人,保護媳婦是應該的。”陸昭珩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覺得自家媳婦真是傻里傻氣的。
“你,你還做了這些......不會違反紀律吧?”陸昭珩輕笑著搖頭。
陸昭珩輕笑著搖頭。
“怎麼會。”
許春麗敢陷害軍人,當時他就上報縣裡武裝部,給那邊備了案,讓他們平時多注意許家的動態。許春麗敢陷害軍人,當時他就上報縣裡武裝部,給那邊備了案,讓他們平時多注意許家的動態。
本來武裝部就要保持警惕,讓他們多盯著許家,也不過是順手的事兒。
記著陸昭珩的人情,自然是毫不猶豫地應下了。
這大半年來,因為許家四口沒怎麼蹦躂,陸昭珩本來都快忘記這件事了。
現在許春麗的信件,倒是讓他重新記起了。
“那行,辛苦你了。”
許綿綿甜笑著感謝。
多虧有陸昭珩為她考慮,不然她這傻乎乎的性子,還真不好說。
“客氣什麼,我是你男人,保護媳婦是應該的。”陸昭珩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覺得自家媳婦真是傻里傻氣的。“客氣什麼,我是你男人,保護媳婦是應該的。”陸昭珩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覺得自家媳婦真是傻里傻氣的。
跟自己丈夫還要道謝。
“我就是覺得,有你真好!”
許綿綿兩眼直冒星星,腦袋蹭了蹭他的手臂。
有他在,她真的很安心。
就好像,不管是遇到什麼困難,陸昭珩都會幫她出面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