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錦給傅琅熙又倒了些,輕碰了下,然後一飲而盡,顧如錦的酒量好,可是在這樣薄薄的酒意裡望著身旁的她也有些微醺,窗外是夜色?還是月光?老闆娘會心一笑,將碗筷收拾了出去。她牽過她上樓,找老闆娘借來的毯子鋪在陽臺上,一個浪打過來,她因為站的近,海水溼了她一臉,傅琅熙望著她狼狽的樣子輕笑出聲。
&esp;&esp;經歷了一個人之後,生活彷彿不再有她眷戀的東西,所以她很少笑,當愛逝去之後,所有的熱情和生命都在每一天繁忙的工作中一點一點地消融,眼裡是一望無際的海,偶爾的海鳥停了下來,似乎是兩隻,一前一後地守護著,似是嬉戲,更像纏綿,顧如錦牽過她的手,想什麼呢?
&esp;&esp;想冬季的殘酷,想那個人到底是生是死,想什麼時候可不可以將傅氏交給郝芷萱,然後她一個人逃離,想著曾經過往的種種,還有身邊這個人,她迎上她的目光,卻不著一字。
&esp;&esp;她發現她現在越來越沉默,認識之初的時候話還多一些,顧如錦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