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陸之珊從臥室裡拿來毯子,輕輕地蓋在兩人身上,深夜凌晨又有些冷,她把暖爐朝這邊挪了挪,喬曉語蹲下去幫她,累了,兩人坐在地毯上,依偎在一起,沒有說話,怕打擾了各自的媽,喬曉語只是握住她的手,在她掌心裡寫著字,暖洋洋地撓著陸之珊有些癢,角落裡有一扇窗沒有關,風灌進來,似有些細微的香味,陸之珊以為自己嗅覺出了問題,回過神來,才發現喬曉語將頭埋在了她的肩頭上,薄荷的洗髮水味在暗夜裡尤顯得清新迷人,陸之珊莫名其妙的閃過喬曉語剛那一聲性感的嗯,喉嚨有些難受,卻在這個時候,喬曉語舔了舔溼潤亮澤的唇,渴她這哪是渴,純粹是□裸的勾引,她把臉重埋到陸之珊肩膀裡,悶悶地聲音顯得暗啞而又富有磁性:之珊,渴。
&esp;&esp;陸之珊起身,背對著喬曉語,好半天沒動靜,轉過頭,手指勾了勾,喬曉語笑眯眯地跟了上去,於是大年三十的暗夜裡,帷帳湧動,溫熱氣息噴灑耳邊,床上的人把腦袋裡埋在細緻的頸窩裡亂蹭,似小貓般蹭得另一人往床內躲,微暝的雙眼,不規律的粗喘,咬牙的聲音,光潔的面板,喬曉語本該灼熱的眸子顯得暗啞了起來,那雙手,像火苗般撩到哪裡哪裡就著火,一晚上照亮了整個大年三十的暗夜,清心寡慾真不適合這樣的良宵,細水長流,之珊,讓我蹭一輩子吧。手,手她卡在那兒說這麼,這麼久。嗯,喬曉語知趣地沒再吭聲,破碎的聲音聲被淹沒在枕頭裡,良久,喬曉語取過枕頭,輕笑到:也不怕悶死陸之珊從身上香汗淋漓的身體裡鑽出來,像上了發條般,完了,我們的娘還在沙發上,不會凍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