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告訴我是哪個小富婆送給你的嗎？或許我還認識呢。”
作為帝海市數一數二的豪門，杜清露的人脈圈非常廣泛。
她很好奇，究竟是哪家的大小姐看上顧衍，送給他這個不能與金錢掛等號的全球限量款水晶八音盒。
此時的顧衍，內心猶如掀起萬丈波濤。
杜清露可能認識八音盒的主人。
但仔細想想，顧衍的面上，又恢復了平靜，淡淡說道：“我……我不知道她叫什麼。”
他很後悔當初為什麼只顧著玩，沒有試著詢問那個女孩的名字，以至於現在有線索，卻束手無策。
“那她長什麼樣子？你給我形容形容。”
杜清露不打算放棄。
“大概這麼高，穿粉色裙子，腦袋上紮了兩個辮子，可可愛愛的。”
顧衍一邊比劃著高度，一邊將記憶裡那個女孩的容貌給描述了出來。
“她是個侏儒啊？還不到一米？”
杜清露懷疑顧衍存心在耍她，語氣帶著不悅。
顧衍搖了搖頭，“不不不，她送我八音盒的時候才三四歲吧，我們只見過一面，後來，我再也沒見過她，按照年紀算，她現在應該和你差不多大吧。”
說著，顧衍還上下打量了幾眼杜清露。
杜清露思索了片刻，最終搖了搖頭，“那就沒辦法了，線索太少。”
就她知道的那十個人裡，女孩佔比雖然有6個，但符合顧衍所說的年紀的一個也沒有。
要麼太小，要麼太大。
除了她自己。
線索在這裡就斷了。
“我的那個編號是041，你的呢？”
“040”
顧衍看都沒看，脫口而出。
杜清露皺了皺眉。
好巧不巧，編號正好在她前一位。
“你想見她嗎？我有辦法。”
杜清露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她記得每個八音盒都有單獨的號碼，且是實名制購買。
只要能查到當初的銷售記錄，就能知道是誰買走了040號。
這種小事，對她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誰曾想，顧衍拒絕了杜清露的好意。
“算了……”
他下了床，從杜清露手上接過枕頭，走進衛生間，將枕頭丟進洗衣機裡說道：
“都是小時候的事了，我不想因為我，去打擾人家的生活，就這樣挺好的。”
蓋上洗衣機的蓋子，設定好快洗程式後，顧衍便下了樓。
“來的正好，吃包子吃包子。”
剛下樓，顧衍就看到小道士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裡還拎著一個塑膠袋。
“我去，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買的？”
顧衍接過塑膠袋，往裡一看。
嚯~
還真是熱騰騰的大包子，還有油條豆漿水煎包，真是夠豐盛的。
小道士也顧不上剛出屜的包子燙手，拿到手上就啃，燙得他直抽涼氣也捨不得吐出來，嘴裡含糊不清，舌頭直打轉道：
“小道說了……今天……不用做……早飯……有人會請……”
說完，連油水帶皮餡，大包子在小道士手裡，兩口下去一半。
“誰這麼冤大頭，請你吃早飯？”
顧衍走到餐桌邊，將豆漿油條水煎包一一擺在桌上。
“那你別管，吃就行了。”
小道士坐到餐桌旁，擼起袖子。
此時杜清露也下了樓，一眼就見到桌上有她最愛吃的水煎包。
帝海的水煎包，算是一大特色。
油燒開，放入由發麵包成的小籠包規格的煎包。
煎到一面金黃，倒入麵粉水，待到水分收幹，再淋一圈香油，出鍋時，撒上芝麻香蔥。
口感那叫一個脆而不硬，香而不膩，咬一口，汁水濃郁，鮮香四溢。
杜清露從小就愛吃。
眼見小妮子想把整盒還冒著熱氣的水煎包據為己有。
顧衍和小道士兩個吃貨，當即不幹了。
“幹嘛呀，幹嘛呀，都讓你吃了，我們吃什麼？”
“就是，想吃自己買去。”
一盒水煎包攏共十個。
顧衍和小道士一個人從裡面用筷子插走四個。
“不帶這樣的！我憑什麼只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