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是啊,真像談戀愛,她從未和任何一個女人如此合拍過,就僅是身體而言,卻沒想對方竟是柏家的女人,她差點就覺得躺在懷裡的人真的是自己的女友了,一陣風吹過,她眯縫著眼,翻身下床,穿好衣物,許還是有些不自在,將地上的柏青筠的衣物扔給她,卻飛快地轉過身去,已不敢多看一眼,醉酒之後,總是口渴,她背對著她,一口一口地接著喝水,她聽到她繫上皮帶扣的聲音,她聽到她反手繫好內衣釦的聲音,竟有些臉紅。
&esp;&esp;待身後的人出現在眼前的時候,她才回轉過身,我請你吃宵夜吧。
&esp;&esp;柏青筠理了理領口,走在她身前,她一手攀上了席謹之的肩膀,一手在她掌心筆畫著,她的心都化了,更是不知她在她掌心中寫了些什麼字,只記得她的氣息中柔柔軟軟,那迷濛中諾諾的聲音,在她的耳垂旁,似有若無,若即若離地回了句,你不是就以為我們真的就可以做朋友吧?
&esp;&esp;她呆愣在那裡,而後只好攤了攤手,知是兩家立場不同,她看到她走在夜色中,她和柏青筠就那樣認識了,或許應該說真正接觸了,後來,誰也說不清那天兩人是怎樣到了酒店,是怎樣滾了床單,對她而言,只不過是一夜的風流罷了,都說女人更清楚地知道女人想要的是什麼,女追女,不是隔層紗,而是隔成紙,一戳就會破的紙,只是讓她驚訝的,不過是那指尖的血,還混合著她的氣息,有些許血腥味,她沒叫疼,只將下唇咬成了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