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可是她卻忘了,那個愛刀的女人,又有什麼不敢的,只是剛才,她出口傷她,她離去時那眼眶中的黯然,席謹之想來不禁煩悶的慌,一怒,右手啪地往地板上一錘,指甲蓋傳來鑽心地疼,她左手握著,把下唇都快咬破了,左手掏出手機,這個樣子還怎麼開車,只好叫人來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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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實際上,這個世界從來都沒有無緣無故地愛,更沒有無緣無故地恨,就連席謹之自己都不知道,她對那個女人究竟是怎樣的感情,她坐在曾經的愛巢裡,地板冰涼,滿屋都是灰塵,地板上有兩人剛才踩過的腳印,那麼真實,柏青筠的氣息充斥著房間的周圍,讓她窒息。
&esp;&esp;回憶排山倒海,她還記得兩人初相識的那個派對,她從黑白鍵盤上抬眸就看到她,兩人自是早已耳聞,只那一次,卻是第一次見面,彼此都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像模像樣的握手,交換電話號碼後,就開始寒暄,也就幾分鐘的樣子,兩人都沒什麼好說的,席謹之並不是不善言談的人,她愛好廣泛,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藝術,音樂,文化,甚至連建築,經濟,無一不涉獵,只是,見到對方是柏氏國際傳聞已久的厲害人物柏青筠,她卻不知該說什麼好,都說和聰明人交往,是最簡單,也最難,那晚的柏青筠,大方得體,穿著優雅又低調,因是一個政要人士的壽宴,她不是主角,自是不會搶了別人的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