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書房的門被緩緩推開,席公權忙將那相框塞了進去,快速推了推抽屜,見來人是臉上還纏著紗布的席謹之,她穿一件灰色大衣,裡面著一件青色襯衫,垂手屹立在門邊,那雙腿繃得筆直,長久長久的沉默,像要窒息了般,席公權忽然擲起手旁的茶杯就朝席謹之砸過去,砰叱一聲,書房內傳來茶杯砸地上的聲音,茶汁賤了一地,席行之躲在門外驚慌失措,剛要跨進來,就被席公權呵斥了出去,其他人不準進來。
&esp;&esp;倒是席謹之淡定自若,只腳步往後挪了挪。
&esp;&esp;我給你解釋的機會。席公權重坐回椅子上。
&esp;&esp;父親問什麼,我定知無不言。席謹之微微抬起頭答道。
&esp;&esp;好,很好席公權重重地拍了兩下黑色的辦公桌。
&esp;&esp;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動怒過了,平日裡只是話愈發的少些,家人吃飯,他看書看報看看新聞,卻鮮有其他的朋友,這些年,早早地將嘉禾集團交了出去,席行之她們只覺他已年老,早些休息也好,也就早早挑起了那並不輕鬆的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