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什麼是玩笑，警察認定什麼就是什麼，如果範蘭犯了法，那她就應該承擔責任。”
講完，姜妤拽著時璟之就走。
姜崇德震怒：“姜妤，你明知道周彥廷一直在招攬機器人研發領域的專家，而你卻對他守口如瓶，等我告訴他，你知道後果嗎？”
姜妤咬了咬後槽牙，回頭笑看向他：“你在說什麼，我不懂。”
姜崇德差點把胸口氣炸。
回到實驗室，時璟之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
“替換材料的事有眉目了，我長途旅行不方便，要不你替我去看看？”他道。
姜妤理解他的用意：“你覺得我這個時候應該離開？”
時璟之點頭：“姜崇德不確定你在公司裡的身份，你不鬆口，他還會再來試探，直到抓到你的把柄。再加上我這邊已經準備好對周彥廷動手了，這勢必是場惡戰，我不希望他來找你，干擾我。”
姜妤眸中帶上了笑意：“也好，把對方公司地址給我。”
提供這種合格材料的是一間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在?市。
姜妤訂的是普通艙的機票。
飛機剛起飛不久，空乘小姐就來告訴她，有人給她升級了倉位。
姜妤去到頭等艙，看見閉目養神的秦湛川，她有些詫異。
秦湛川聽見腳步聲，卻遲遲不見她出聲，於是睜開眼，轉頭看向她：“才多久沒見，就不認識了？”
頭等艙裡，除了他倆，再沒有外人。
姜妤坐到他旁邊：“我在想川總出門不是有專機嗎？突然坐起了頭等艙，你不是衝我來的吧？”
秦湛川正過頭，再次閉上了眼睛：“沒錯，就為你來的，用劫持的名義行嗎？”
姜妤沒忍住笑，推推他的手肘：“別說你對我的行蹤瞭如指掌，不然我會報警的。”
聞言，秦湛川睜開一隻眼，像不認識似的打量她。
“你看什麼？”
姜妤被他盯的有點不自在，緊了緊外套。
秦湛川哼笑一聲，重新閉上眼睛：“看傻子。”
姜妤：……
“我再和你說話，你就是王八。”姜妤道。
“你說什麼？”
她這邊閉上了眼睛，秦湛川那頭睜開了眼。
“你是王八。”姜妤道。
秦湛川反被她逗，不自覺勾起了唇角。
“你是龜，我是王八，咱倆絕配。”
姜妤不明白，睜眼看向他。
秦湛川挑眉：“到了?市，跟我去參加一場酒會，有好東西給你看。”
“我為什麼是龜？”姜妤糾結這個問題。
秦湛川上揚的唇角壓都壓不住：“到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