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同時亂了一拍。
其中一個回過神來，嬉皮笑臉道：“我們不是。”
不是才怪。
姜妤肯定了他們的身份。
“對方給你多少錢？”
大學生臉色緋紅，解開襯衫的扣子：“我們是講信用的，不能說。”
姜妤眸光冷若冰霜：“你們也吃藥了？”
男生點頭：“應僱主的要求，還裝了攝像頭呢。我們受藥物控制，下手可沒輕重，所以你最好老實配合！”
話落，他兇猛地撲向姜妤，脫她的衣服。
姜妤往旁邊躲，衣服撕開，她又羞又狼狽。
可這個時候，她不能和他們硬碰硬。
“你手髒，別碰我，讓他來。”
姜妤抱緊自己，朝一直很靦腆且不愛說話的那個揚了揚下巴。
男生不高興地瞪了自己同學一眼：“趕緊來。”
“你去給我放洗澡水，我們……”姜妤默了默，“從浴室開始。”
男生雖然裹著一團火，但見她願意配合，所以還是照辦了。
姜妤看向身邊這個連說話都害羞的男生：“我手不能碰水，你去找保鮮膜給我包一下。”
這孩子還算單純，明明自己忍得難受，猶豫了一下，還是去庫房拿保鮮膜了。
姜妤趁這個機會跑了出去。
沒敢坐電梯，她一邊往樓下跑一邊給葉欣瑤去電話。
“這間酒吧有問題，你快下來，我們門口見。”
沒等葉欣瑤說什麼，姜妤主動掛了電話。
看著站在通道口的姜晚芙，姜妤甩了甩腦袋，讓自己保持清醒。
姜晚芙笑了起來。
“我就知道你會耍花樣，這回身上沒有錄音筆了吧？不過有也沒關係，一會兒你身上連根針都藏不住。”
“你在作死。”姜妤咬牙切齒道。
姜晚芙不置可否，抓住她的手臂，又把她拽回了樓上。
姜妤手腳發軟，知道藥性快達到高峰了，於是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勉強找回一點清醒。
就聽見姜晚芙說道：“付給這兩個小白臉的錢是彥廷哥給的，他怕你寂寞，千萬不要辜負我和彥廷哥的笑意哦。”
姜晚芙笑著推開門，正要把姜妤推進去。
剛才還軟得像棉花的姜妤突然發力，揪住她的頭髮，反把她踹了進去。
“姜妤，你陰我！”
裡面兩個男生已經失去理智，姜晚芙要往外跑，被其中一個拉回去，抱在了懷裡。
姜妤趕緊關上門。
酒吧休息室的門是有把手的。
她一眼瞥到走廊窗邊，不知是誰放了一把拖把在這裡。
姜妤拿過來，插在門把手上。
裡面，姜晚芙的聲音漸漸變了味兒，
姜妤不敢久留，再次往樓下而去。
這時，葉欣瑤的電話打了進來。
原來她在樓下找不到她，於是問她在哪裡。
姜妤說自己正在下樓，讓她別進來了，就在外面等著。
葉欣瑤的聲音更急了。
“我看見有人封鎖了酒吧出口，像在找人，他們不是在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