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時就把它撤了？”
身為他的助理，怎麼會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呢？
助理很委屈：“試了很多途徑，撤不掉。”
到今天為止，這是他們唯一撤不掉的熱搜。
“根據內部好友傳出的訊息，說是上頭的意思，要……掛一週。”
“掛一週？！”
周彥廷腦子瞬間清醒。
聞到和以往不一樣的味道，他警覺起來。
“是不是裴家人指使的？”
助理拿不準，只得如實彙報：
“周總，現在只能查到裴家是三十年前搬來雲市的，裴修文是一所中學的音樂老師，阮慧是社群義工，裴昱州的職位是保密的，其他的根本沒法查，更不知道他們是否和熱搜的事有關。”
什麼人的背景查不了，通透的人都懂。
熱搜撤不下去一定和裴家人有關係。
所以，這就是姜妤非要和自己離婚的底氣。
周彥廷繃著臉，找出姜妤的號碼打過去，卻無人接聽。
以為她是故意不接，又換了幾個號碼打，還是無人接聽。
男人眸光冷厲，過半個小時再不接，他不介意親自上門找人。
……
姜妤看書到半夜，結果第二天晚起了。
她暗暗感嘆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差。
得儘快參與到研發工作中去，不然她怕時間不夠，做不出成績又讓老師失望。
阮慧發現她醒了，這才敲門進屋。
“打定主意和周彥廷離婚了？”
她的口吻像是在確認。
姜妤搓了搓臉，點頭：“離婚協議已經給他了，我不後悔。”
這時，手機震了兩聲。
是取消勿打擾模式的提醒。
姜妤這才想起看手機。
“你下定決心就好。給你煮了雞茸粥，記得起來吃。”
阮慧說完就出了她的房間。
姜妤發現，手機裡竟然有十幾個未接。
除了陌生號碼，周彥廷的電話佔了三個。
正考慮要不要回，他的電話再次打了進來。
姜妤刻意等了一會兒，在鈴聲快要結束時才點了接聽。
周彥廷的聲音很不客氣：“周家和姜家醜聞纏身，對你有什麼好處？別忘了，你也在被人看笑話。”
姜妤輕笑：“網暴是我挑起來的嗎？姜晚芙給我的照片和我親手拍的影片難道不是真的？還是說不管什麼事，在你眼裡，錯的人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