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引子!
髮妻去世不久,他就抬戰玉容為正妃,太妃是不同意的,是他一意孤行,一定要給她一個響噹噹的身份,所以他惹怒了陛下。
被駁了實權,成了閒散王爺,甚至耽誤了給定勳請封世子。
墨溫寧是先王妃的孤女,王府寵她護她,對外可以抵擋悠悠眾口,免得言官說他對髮妻涼薄,德行有虧。
她是陛下親封的和碩郡主!
如果和碩郡主剛被接回家,就在王府裡受了委屈,這事傳出去……
恐怕他們一家老小都再無翻身出頭之日了。
墨溫寧現在就是王府的金字招牌。
於情於理,王府上下都只能寵她,不能委屈了她。
可這道理,戰玉容怎麼就看不透那!
太妃冷冷的看了戰玉容一眼,不識大體,難成大事!她對這個當家主母失望透頂。
墨溫寧在瑞雲樓無辜捱了她一巴掌,這一巴掌如果不處理好,以墨溫寧睚眥必報的性子,必然出事。
“既然墨溫寧不接受道歉,墨定勳也不願意道歉,那便公事公辦吧。”
太妃起身走到列祖列宗靈牌前,端出了太妃的儀態,喝道:“都跪下!”
眾人紛紛跪下。
“墨定勳出言不遜,頂撞忤逆長輩,視為其罪一,玷汙祠堂,不敬祖先,視為其罪二,陷害親妹,不思悔過,視為其罪三。依照家法,杖責五十大板,送去田莊。”
戰玉容臉色瞬間慘白,膝行到太妃身前,抓著她的衣裙,尖聲哭求著,“母親,五十大板會要了勳哥的命啊!不能打啊!”
她見太妃不動於衷,又膝行到墨靖遠面前,緊抓他的衣領,捶打著他心的口,眼淚順著臉頰滴落在地上,“你倒是說句話啊!田莊那是勳哥能待的地方嗎?王爺當真要看著我們的兒子去那受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