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就這十幾個人而已,還難不倒咱們呢。”西樂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著自信,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
其實呀,這一路走來,西樂和陸景鑠平日裡都會輪流陪著蕭暮雪練功,給她喂招,好讓她的功夫能日益精進。在這過程中,西樂對陸景鑠的實力那可是再清楚不過了,深知他的武功遠在自己之上呢。
所以在西樂看來,除非這些將士裡頭藏著什麼絕世高手,不然就他們三個對付這區區十幾個人,理應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
西樂這邊正想著呢,就見那些將士已然開始朝著他們發起攻擊了。
只見這些將士們最大的優勢便是行動起來步調極為一致,彼此之間配合默契,彷彿形成了一種能共同進退的陣法一般,那氣勢倒也挺唬人的。
不過呢,這陣法雖說看著厲害,卻也有著明顯的缺點,那就是不夠靈活,一旦遇到靈活應變的對手,怕是就沒那麼好使了。
而西樂和陸景鑠皆是武功高強之人呀,他們最為突出的優勢恰恰就是身手靈活,能夠根據不同的情況迅速做出反應呢。
於是,兩人相視一眼,默契十足地翻身一躍,身姿輕盈敏捷,如同兩隻飛燕一般,眨眼間就來到了那些將士的背後。緊接著,他們毫不遲疑,從背後朝著那些人果斷出手了。
“啊——”只聽得兩聲慘叫響起,兩個將士瞬間受傷,捂著傷口倒地不起,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其他人聽到動靜,趕忙轉過身來,眼神中透著憤怒與警惕,都想著先集中力量對付西樂和陸景鑠這兩個突然出手、打亂他們節奏的人。
可就在這個時候呀,一直看似沒有什麼動作的蕭暮雪也迅速拔出了藏在腰帶之中的軟劍。只見那軟劍一出鞘,便寒光閃閃,蕭暮雪手腕一抖,軟劍似靈蛇出洞,劍氣如虹,氣勢凌厲無比,一瞬間就將距離自己最近的那幾個將士給放倒在地了。
這下可好,剩下的那些將士瞬間就亂了陣腳,原本整齊有序的陣形再也維持不下去了。畢竟呀,他們一開始都以為蕭暮雪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根本沒有什麼戰鬥能力,所以壓根就沒怎麼去防備她,哪能想到她竟也有著這般厲害的身手呢。
雖說蕭暮雪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訓練,和那些絕世高手比起來還算不得厲害,可對付眼前這些普通計程車兵呀,那也是綽綽有餘了。
但鎮南軍向來有著堅毅不屈的性子,哪有輕易認輸的習慣呀,即便此刻形勢不利,也只能咬著牙、硬著頭皮,分散開來朝著蕭暮雪三人攻了上去。
蕭暮雪三人那可都是輕功卓絕之人,身姿輕盈,來去自如,彷彿能踏風而行一般。而且他們的劍術也是極為精湛,每一招每一式都透著凌厲與精妙。
在這激烈的對抗之中,他們憑藉著自身的靈活優勢,在快速移動之間,瞅準時機便迅速出劍,劍劍精準,招招制敵。並且呀,他們從來不戀戰,每次出招之後,便會巧妙地拉開距離,而後又從另外一個方向再次出手,打得那些鎮南軍士兵是毫無招架之力。
就這樣,沒過多久,那原本氣勢洶洶的十五個士兵便全都倒地不起了,一個個都受了重傷,痛苦地呻吟著,地上一片狼藉。
而蕭暮雪三人呢,此刻就靜靜地站在這一片哀鴻之間,身上的衣服或多或少都染上了血跡,可他們手中依然緊緊握著劍,身姿挺拔如松,神情冷峻,威風凜凜的模樣,散發著一種讓人難以移開眼睛的獨特氣場,彷彿從這血與劍交織的戰場上走出的戰神一般。
蕭暮雪目光清冷,直直地看向了張謀元,語氣中帶著幾分質問,緩緩開口說道:“你現在打算親自上嗎?還是要繼續叫其他的將士們過來送死呀?這些將士們在戰場上奮勇作戰本就已經很辛苦了,你卻還要利用他們來對付自己人,你於心何忍呢?我倒想問問,就蕭錦弦和你這樣的做法,又怎麼配成為這些將士們的統領呢?”
那些已然倒下受傷的將士們,雖說受了傷,可還沒到暈厥的程度呢。他們聽了蕭暮雪這話,臉上的神色都變得有些複雜起來。
他們著實是沒有想到啊,蕭暮雪居然會幫他們說話。原本他們還以為蕭暮雪會對他們懷恨在心呢,畢竟雙方剛剛才激烈地交過手呀。
而且細細一品,他們也覺得蕭暮雪說得挺在理的。他們在戰場上拼命抵禦外敵,為的就是守護這一方安寧,可現在倒好,沒傷在敵人的刀槍之下,卻在自家軍營裡遭了殃,而這一切,好像就是因為主帥不肯露面處理事情導致的呀。
蕭暮雪心裡其實一直盼著他們的主帥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