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保準會讓你流連忘返,捨不得放開呀。只要過了今天這遭,你可就成了鎮南王的恥辱了,往後呀,再也不會有人願意提起你,就好像你從來都沒回來過這鎮南王府一樣呢。哼,想想就覺得挺令人高興的,你就好好受著吧!”
說罷,秦芷蘭手瀟灑地一揮,朝著那男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趕緊上去制服蕭暮雪,那模樣彷彿已經看到蕭暮雪即將陷入絕境,而她則坐收漁翁之利了。
那男人見狀,頓時笑得一臉淫蕩,邁著晃晃悠悠的步子朝著蕭暮雪走去,邊走還邊油腔滑調地說道:“蕭小姐呀,你瞧瞧你這可憐的,在這鎮南王府裡,爹不疼,娘又不在了,那些個親人都沒一個真心對你的。不過呀,沒關係,哥哥我可是心疼你呢,哥哥愛你啊!你就放心吧,只要你乖乖的,哥哥我一會兒呀,一定會讓你很舒服的。所以呀,你就識相點兒,不要反抗哥哥我了,要是你掙扎反抗的話,嘿嘿,那哥哥我可就會更加興奮了呢。”
這令人作嘔的話語從他嘴裡不斷吐出,而他一邊說著,一邊已然走到了蕭暮雪的面前,臉上滿是猥瑣的神情,隨後竟朝著蕭暮雪伸出了那髒兮兮的鹹豬手,那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恨不得將他狠狠教訓一頓。
那男人此刻已然是迫不及待了,滿心都想著要好好“疼愛”眼前這個他視作女奴的蕭暮雪,腦海中盡是些不堪的齷齪念頭,那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實在是醜陋至極。
蕭暮雪冷冷地看了一眼他那肥頭大耳的模樣,還有臉上那令人作嘔的淫笑,眉頭微微皺起,眼睛稍稍眯了起來,心裡只覺得一陣反胃,彷彿看到了什麼極其噁心的髒東西一般。
她可不會任由這等無恥之徒胡來,只見她素手輕輕一揚,原本捏在手中的藥粉便朝著男人面前甩了過去。那藥粉在空氣中散開,形成了一小片淡淡的白色煙霧。
男人先是一怔,臉上還殘留著那尚未消散的淫笑,可緊接著,他忽然感覺自己的手腳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束縛住了一樣,開始變得麻木僵硬起來,任憑他怎麼用力,都動彈不得分毫,整個人就像個木頭樁子似的,最後“撲通”一聲,直直地倒在了地上,那肥胖的身子砸在地上,揚起了些許灰塵。
秦芷蘭在一旁看到那流氓竟然就這麼倒下了,頓時心下大驚,臉色“唰”地一下變得煞白,她哪裡還顧得上別的,轉身就想奪門而出,逃離這個讓她感到恐懼的地方。
然而,蕭暮雪又怎會輕易放過她呢?只見蕭暮雪身形一閃,速度快得如同鬼魅一般,眨眼間就擋在了秦芷蘭的去路前,宛如一堵無法逾越的高牆。秦芷蘭見狀,眼中滿是驚恐,剛想開口求饒,蕭暮雪卻已然手一甩,將剩下的藥粉朝著她的面前揚了過去。那藥粉瞬間籠罩住了秦芷蘭,她瞪大了眼睛,滿臉的絕望,隨後也和那男人一樣,身子一軟,倒了下去,徹底沒了動靜。
蕭暮雪面無表情地拿出了一把匕首,那匕首在屋內燭火的映照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她緩緩蹲下去,身子湊近秦芷蘭,眼神有些漫不經心,卻又透著讓人膽寒的冷意,彷彿在打量著一件無關緊要的物件。
秦芷蘭此刻四肢麻木,只能癱倒在地上,根本無法動彈分毫,可意識卻依舊清醒得很,也還能勉強開口說話。她看著蕭暮雪手中的匕首,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色厲內荏地喊道:“蕭暮雪,你想幹嘛?你快點放開我,不然我就喊人了啊!”
蕭暮雪聽了這話,不禁嗤笑一聲,那笑聲裡滿是嘲諷與不屑,她慢悠悠地說道:“喊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周圍的人,恐怕都已經被你調走了吧?你為了能順利實施你那惡毒的計劃,肯定不會讓別人來壞了你的好事呀。我估摸著,一刻鐘之內,應該是不會有人過來的吧?”
秦芷蘭眼中頓時閃過一絲慌張,她心裡清楚,蕭暮雪說得沒錯,自己確實不但將人都調走了,還特意命令自己的那些手下在院外守著,千叮嚀萬囑咐,告誡他們,無論聽到這院子裡傳出什麼動靜,都絕對不可以進來。這下可好,本想困住蕭暮雪的局,卻成了困住自己的牢籠了。
她強壓著內心的恐懼,看著蕭暮雪,聲音都不自覺地有些顫抖了,緊張兮兮地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蕭暮雪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模樣卻更讓人心生寒意,她把玩著手中的匕首,語氣輕飄飄地說道:“不是我想要幹什麼,是你啊,你想要怎麼死呢?是要我一刀斃命,讓你痛痛快快地去見閻王呢?還是想嚐嚐鮮血流盡的滋味,慢慢感受死亡的來臨呀?亦或是等會兒假裝搶救無效,體驗一下那種絕望呢?你可以選選看哦。”那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