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弈盯著天花板,思考半天得出一個結論:他被孤立了。
慼慼然的吃了午飯,下樓跑了幾公里健身,又順便去菜市場買了些食材,將食材放入冰箱,被冷氣一吹,當即憂傷的仰頭,示意自己要堅強,隨後坐在沙發上,四十五角仰望天空,陷入了深深地憂傷。
“夠了,做那麼多戲給誰看呢,你能不能正常點。”
稚嫩的童聲帶著一股嫌棄忽然在客廳響起,陳弈頓時哽住,半晌才朝著對方反駁:“我只是覺得我被傷害了,我在我家連情緒都不能表達了?還有沒有天理了。”
陳弈的語氣裡有委屈,有不甘,有痛心疾首。
但早就知道陳弈是個什麼人的樂樂才不會被他欺騙,只是冷冷的抬手指向衛生間:“從你剛醒過來,洗個臉的功夫就把我放出來,一句話不和我說,一直那副死樣子,你什麼德行還需要我明說?”
陳弈聞言一臉受傷的捂住嘴,滿眼的不可置信:“我在你心裡就是這種形象?”
樂樂沒有說話,只是以沉默應對,態度已經表明了一切。
陳弈保持這副幽怨的表情一直盯著樂樂,眼神控訴,活像樂樂是個十惡不赦的人一樣。
氣氛格外詭異,終於還是樂樂受不了客廳這奇怪的氛圍,雙手環抱,煩躁的扭過頭頭:“想知道什麼就問,我就回答你三個問題。”
陳弈聞言立馬展顏一笑,隨後一臉嚴肅的盯著樂樂開口提問:“你對實驗室背後的人知道多少?”
此話一出,客廳裡又沉默了起來,就在陳弈以為樂樂不會回答他這個問題,準備換一個問題詢問時,樂樂的聲音響起。
“我活著的時候,還沒有能讀取別人記憶的能力,所以只能從實驗員的一些閒話裡才知道,他是受僱於人,而他答應參加關於我的實驗,是因為錢。”
“在他之前,我的嬰兒時期,是另外一個實驗員,那個實驗員就做過三次實驗,然後就離開,輪到他來負責。”說到這裡,樂樂的語氣弱了下來,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陳弈注意到樂樂的情緒,輕聲接過話茬:“所以在怪談裡,你也就問我們三個問題就同意放我們通關,原因是因為這個?”
樂樂搖了搖頭:“不知道,或許是吧,但其實就算只是三次,那三次的實驗資料也是真的,傷害也是真的,你應該也知道,實驗員會聯絡負責人處理一些問題。”
“我聽到過他喊過那個負責人為顧醫生。”
說完這句話樂樂看向陳弈,在陳弈也抬頭看著他時,語氣淡淡的開口:“其他的我不清楚了,在我八歲生日的當天,實驗員和另一個穿的嚴嚴實實的人,給我過了生日,然後,他們想進行一場實驗。”
陳弈察覺到樂樂情緒的變化,結合他所知道的資訊,他知道,這場實驗,應該就是導致樂樂死亡的最終原因。
果然,下一秒樂樂抬手指了指他的臉:“他們想知道,活生生取走我的臉皮,我還能不能存活,又能活多久。”
“可惜的是,實驗失敗了。”
陳弈聽著這最後一句,心裡有些沉悶,就這麼一句實驗失敗了,就把樂樂的一生畫上了結束的句號。
或許這對於一直承受各種實驗的樂樂來說,是解脫,但這些本來不應該發生,如果樂樂沒有被實驗室帶走,以樂樂的聰明和他的性格,應該是一個被所有人:()上線之後萬靈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