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點兒!那邊!往那邊澆水啊!動作再麻利點兒!”宇文拓心急如焚地大聲呼喊著,他站在院子中央,手忙腳亂地指揮著家裡的眾人奮力撲火。熊熊烈火無情地燃燒著,火光沖天,濃煙滾滾,彷彿要將整個世界吞噬一般。
然而,在大家齊心協力之下,火勢終於漸漸得到了控制。望著逐漸熄滅的火焰,宇文拓長舒了一口氣,但心中卻充滿了疑惑和不解。按照常理來說,這場火災發生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時辰,那些負責救火的水系修士應該早就趕到了才對。可直到現在,他們依然不見蹤影,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正在宇文拓暗自思忖之際,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他猛地轉過身去,只見宇文成都正帶著一名渾身浴血的中年男子急匆匆地朝自己走來。那名中年男子看上去十分狼狽,身上的衣衫早已破爛不堪,血跡斑斑,臉上也佈滿了塵土和菸灰。
宇文拓見狀,心頭一驚,連忙迎上前去,急切地問道:“李福!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弄成這副模樣?全身都是血,難道你們在路上遇到襲擊了嗎?”
李福面色蒼白如紙,滿臉盡是難以掩飾的疲憊之色,他稟報:“家主,我們原本按照您下達的命令,能夠按時抵達指定地點的。可誰曾想,半道上突然殺出了一群身著黑衣、行蹤詭秘的傢伙,二話不說就將我們給攔截在了途中。若不是有兄弟拼死掩護,恐怕我這條小命早就交代在那兒了,根本無法活著回來向您覆命。”
聽到這番話,宇文成都不禁眉頭緊皺,目光轉向身旁的父親,疑惑地問道:“爹,難道這些黑衣人是歐陽家派來的不成?”
宇文拓的眼神猶如陰霾密佈的天空一般陰沉,他冷哼一聲,斷然否定道:“絕無可能是歐陽家的人所為。就算借他們一百個膽子,諒他們也不敢如此肆意妄為!”
宇文成都心中愈發困惑,繼續追問道:“既然不是歐陽家,那究竟會是什麼人呢?”
宇文拓微微眯起雙眸,沉思片刻後緩緩開口道:“依我之見,此事或許與其他兩大家族有所關聯。不過這僅僅只是我的推測罷了,目前尚無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這一點。”說罷,他亦是緊鎖眉頭,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好了,李福,你一路奔波勞累,想必也是身心俱疲。你且先下去好生歇息吧。”宇文拓揮了揮手,示意李福退下。
“多謝家主關懷,小的告退。”李福恭敬地躬身行禮,然後小心翼翼地後退了幾步,方才轉身步履蹣跚地離開。
“報告家主!歐陽家的人來了!”只見一名僕人神色匆匆地跑來,彎著腰,雙手抱拳,恭恭敬敬地向家主稟報著。
聽到僕人的話語,宇文拓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呵,我還沒去找他們算賬呢,沒想到他們居然敢主動找上門來,真是不知死活!走,隨我去會會這些不自量力的傢伙!”說罷,宇文拓大手一揮,帶著身後一眾手下氣勢洶洶地朝著大門口走去。
此時,宇文成都也恰好來到此處,一眼便瞧見了歐陽茜柔正溫柔地拿著手帕,輕輕擦拭著陸峰臉頰上的血跡。那副親密無間的模樣,就像是一對恩愛的戀人一般。宇文成都見狀,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苦澀,暗自嘀咕道:“唉,這一波狗糧吃得我心裡真是苦唧唧的啊……”
寧文月其實內心深處對陸峰存在著些許微妙的好感。如今,歐陽茜柔的身軀即將成為自己的新容器,儘管撫摸和窺視到的是歐陽茜柔的軀體,但那種奇妙的觸感依然能傳遞給自己,令她不禁思緒紛飛。每當回想起這些場景,她那俏麗的臉龐便會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
雖說將陸峰當作手中之槍來利用,但不知從何時起,他已在她心中悄然佔據了一席之地。這一變化連寧文月自己都未曾察覺到,只是在不經意間,陸峰的身影越來越頻繁地出現在她的心海之中。
而另一邊,陸峰則沉醉於絲巾在臉頰上輕柔滑動所帶來的絲滑感受。更令他心動不已的是,歐陽茜柔那柔嫩如玉的纖纖細手不時地在自己面龐輕撫而過,偶爾還會輕輕地點觸幾下。對於這位在前世從未與任何女子有過親密接觸的鑽石黃金級別的資深單身漢來說,這樣的舉動無疑使得他那平靜如水的海面泛起了微瀾。
兩人不經意間的目光交匯,彷彿帶著一種無形的吸引力,使得周圍的空氣都瀰漫起了絲絲甜蜜的味道。他們難以抑制地微微翹起嘴角,那若有若無的曖昧氛圍如同輕柔的春風,悄然拂過每一個角落。就連剛剛走到這裡的宇文拓,也不禁被眼前的場景所觸動,心中湧起一股淡淡的嫉妒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