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在發呆？”
“沒、沒什麼......”
沐瑤可不敢說出來。
因為在看到陸清妍坐在床上的那一刻。
她感覺陸清妍整個人的氣質都和之前不一樣了。
整張臉還是之前那個沐瑤熟悉的陸清妍。
清冷，精緻，像是高山之上的雪蓮。
可是，在那雪蓮深處，眉目之間，卻忽然多出幾縷溫度。
神情也帶上了幾分溫婉之色。
隱約之間。
沐瑤在陸清妍身上看到了一絲溫柔賢惠的影子。
不過很快，又像是錯覺一般消散。
更讓沐瑤有點心慌的一件事。
便是陸清妍眼角眉梢帶著的那些許春意，其中還暗藏著淡淡的疲憊之感。
哪怕沐瑤未經人事，卻也懂得這是什麼意思。
師兄好厲害。
居然能把師姐弄成這副模樣......
感嘆之餘，沐瑤又有點心慌了。
畢竟，陸清妍都被凌楓弄得變成這樣了。
如果是她的話……
承受得住嗎？
既激動，又有點小怕怕。
“算了。”陸清妍沒有深究，而是直接丟擲一句話，“沐瑤，你是不是喜歡凌楓。”
直截了當，沒有任何修飾。
拐彎抹角不是陸清妍的性格。
“啊，師姐......我，嗯。”
沐瑤被陸清妍這股氣勢鎮住了，囁嚅著嘴唇，結結巴巴半天，還是老老實實的承認了。
畢竟，這件事兩人都清楚。
這些天，兩人都沒有開誠佈公地聊一聊。
現在只不過是把窗戶紙戳破而已。
“呼......前幾天晚上，你知道我和凌楓是醒著的吧。”
陸清妍調整了一下情緒。
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她就忍不住害羞。
太荒唐了。
“嗯，我知道。”
沐瑤乖乖點頭承認。
動靜那麼大，肯定是醒了的。
況且，這件事本就是凌楓出的主意。
“既然你都知道，為什麼還要那麼做？”
陸清妍繼續問道。
“啊？”這下沐瑤就有點不理解了，“師姐你不是知道原因嗎。”
“......我喜歡師兄啊。”
再簡單不過的理由。
沐瑤覺得陸清妍應該不會問這麼簡單的問題，於是就想到了另一個可能性。
啊......
“師姐，你不會是在問我最後為什麼......”
沐瑤害羞了。
“不是！”陸清妍趕緊打住，免得沐瑤把話說出來，“我沒問這個。”
一想到當時的情況。
陸清妍感覺自己胸口就有點奇怪。
視線忍不住瞟向沐瑤的小手。
“我是問你，你為什麼要在半夜去凌楓的房間？”
陸清妍深吸一口氣，問道。
“因為我喜歡師兄啊。”
沐瑤眨眨眼。
這不還是一個答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