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esp;&esp;“假如曹騰的火把不是小姜他們那支，那麼那支火把哪裡去了？是不是可以解釋成被兇手拿錯了？”
&esp;&esp;“是可以這麼解釋……”
&esp;&esp;“你且看這支火把。”
&esp;&esp;韓杞雙手執著火把，握柄那頭對著解小菲，那裡分明有一處削痕。
&esp;&esp;“後來我分別找小姜和乙郎確認過，證實這支火把正是他們當晚所持的那一把。”
&esp;&esp;解小菲定住心神，問：“這支火把你打哪找到的？”
&esp;&esp;韓杞看著解小菲的眼睛，說出了那個他意料之中的答案。
&esp;&esp;解小菲在經過短暫的錯愕後迅速否定了自己腦海裡一閃而過的離譜念頭，“縱算你是在小姐墜落的山坳裡撿的，也說明不了什麼。小姐絕不會是兇手！”
&esp;&esp;“你憑什麼這麼肯定？”
&esp;&esp;“我、我就是肯定！我相信小姐！”
&esp;&esp;“這就是我不願意和你說的原因，你被感情矇蔽了雙目。”
&esp;&esp;“你跟我走！”解小菲忽然捉住他手腕，不由分說往外面扯。
&esp;&esp;“去哪？”
&esp;&esp;“去找小姐當面對質！”
&esp;&esp;韓杞震驚於他的想法，“你有沒有想過，假如她真是兇手，你這樣做會打草驚蛇？”
&esp;&esp;“驚個狗屁的蛇，我說了，小姐不可能是兇手。”解小菲奪過韓杞手裡的火把，“你不去我去。”
&esp;&esp;韓杞悔不當初，他低估瞭解小菲對李纖凝的感情和在意程度，而今唯有硬著頭皮跟上。
&esp;&esp; 蛾眉月篇（其三）糖脆餅
&esp;&esp;李纖凝一盞桂圓湯喝見了底，捏羹匙舀盞底的桂圓吃。
&esp;&esp;這幾天她就好這口，一天之內，非喝上盞不能罷休，若非素馨攔著，十碗八碗也不在話下。除此以外，蜜餞、糕點也不少吃。人肉眼可見的圓潤了。
&esp;&esp;解小菲未經通傳，擅入她閨房，倒把她嚇一跳，桂圓肉卡嗓子眼裡，不上不下的，拍胸順氣的當兒，韓杞緊跟著進來。
&esp;&esp;“你們兩個皮癢，等不及挨板子了？內宅也是隨便入的？”李纖凝捏起絲帕擦試嘴角黏膩的湯漬，辭色鋒利。
&esp;&esp;解小菲心急如焚，哪裡顧得上禮數，直問道：“小姐我問你，曹騰是不是你殺的？”
&esp;&esp;“哪來的瘋話？”李纖凝斜眼睨他，緩緩放下手中瓷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