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和不熟的女人做那種事。”
&esp;&esp;“你和我表姐做的時候也不熟呀。”羅婋委屈,“更何況我是你的妻子,你怎麼能說出不熟的話,我好傷心。”
&esp;&esp;“你是我的妻子,但是我對你不瞭解。”
&esp;&esp;“我這不是爭取叫你瞭解。”
&esp;&esp;羅婋忽然抱住韓杞的手臂。
&esp;&esp;韓杞猛地退開一步,“你幹嘛,這裡是軍營。”
&esp;&esp;羅婋嘟嘴,“你不想跟我圓房也行,今天的角抵算我輸了。”
&esp;&esp;“我說過是我輸了。”
&esp;&esp;“那就跟我圓房。”
&esp;&esp;“你幹嘛這麼執著於圓房?你又不喜歡我。”
&esp;&esp;“唔,這個……”羅婋低頭踢腳下的沙子,“我兩年沒和男人睡過覺了,我想男人……你呢,不想女人嗎?”
&esp;&esp;韓杞手扶著額頭,他發現他成親的決定做的太草率,他完全消受不了她。
&esp;&esp;“我姿色還可以吧?”羅婋又湊過來,“人人都說我比表姐長得好,雖然年紀大了一些,但是不顯老吧,啊?啊?”
&esp;&esp;韓杞心道何止不顯老,簡直比十七八歲的小娘子還活潑。至於容貌,五官確實比李纖凝精緻,但像個孩子。他真想向她討教如何保持心態。
&esp;&esp;韓杞到底和羅婋圓房了,不圓房受不住羅婋鬧他,她天天跟他屁股後面說他言而無信,他受不了別人這樣說他。
&esp;&esp;站在她房門口他深吸一口氣,當權履行為人夫的義務。
&esp;&esp;成親月餘,他第一次踏足她的房間,差點被房間裡濃郁的檀香味燻暈。銷金軟帳、螺鈿漆器、金猊暖香、官窯瓷瓶……她的房間琳琅滿目,奢華又擁擠,擺滿各種物品。
&esp;&esp;也難怪她會嫌棄他的房間不是人住的,假如說他的房間家徒四壁,那麼她的房間就是一座小小的東市,應有盡有。
&esp;&esp;與他的“空”相比,這裡過於“滿”,一切東西滿的像要溢位來,韓杞感到壓抑,無法呼吸。
&esp;&esp;韓杞問:“可以去我的房間嗎?”
&esp;&esp;羅婋十分爽快,“當然可以,不過你的床太硬了,我要帶我的褥子過去。”又嫌屋子太過單調,叫侍女捧去一瓶芍藥。
&esp;&esp;六枝拳頭大的粉紅芍藥,盛開在一尊紫釉瓶裡,為枯燥的房間增色不少。
&esp;&esp;侍女全退下去了,羅婋坐在新鋪的大紅褥子上,頰上飛霞。燭光靄靄,把她照的又美豔了三分。
&esp;&esp;韓杞解去衣物,掛在架子上,穿著中衣來到床前。對面坐著他的妻子,他卻覺得手足無措,眼睛也不知該往哪放。
&esp;&esp;羅婋張開手臂,“夫君,幫我解衣裳。”
&esp;&esp;韓杞俯身,脫下她的褙子和垂領衫,解下羅裙,僅留貼身衣物。
&esp;&esp;他的手上全是粗粗的繭子,刮擦過她的肌膚,質感粗硬。
&esp;&esp;嫌他穿的多,上手脫了他的中衣。衣下身材勁瘦結實,肌肉塊塊分明。羅婋塗著鮮紅蔻丹的指甲撫上去,硬硬的,散發出無窮力量。
&esp;&esp;眸光不經意打他胯間掠過,沒反應,她有點失望,身子貼過去,抱住他。她柔軟的胸脯抵在他堅硬的胸膛上,他一陣戰慄,手撫上她的背,“夫人……”
&esp;&esp;“你可以叫我阿婋。”
&esp;&esp;“阿婋。”